爹是最有希望继任县令的,结果却传来了别人赴任的消息。
消息刚传来那几天,荆松便一直不能释怀。
后来好不容易好些了,今天去接新县令,看情形应该是被刁难了。
荆松摆了摆手:“倒不是刁难,只是这新县令……”
荆松想了想,又叹了口气。
“只是怎么了?”
荆玉儿问道。
“只是……太……与众不同了!”
荆松不想让女儿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只能如此说道。
荆玉儿也是聪明人,知道父亲不说,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爹是打算贿赂这新县令?”
看着桌子上大大小小的盒子,荆玉儿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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