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整个大院里都是贾张氏一家的号丧声。
从前遇到芝麻大的事儿,贾张氏都会号丧。
不过那个时候,她就是装出来的。
但是她应该做梦都想不到,装着装着就成真了,还把自己儿子送走了。
一大爷拉着其它两个大爷,一起帮着把贾东旭的尸体接回来,又忙着操办丧事。
棺材就放在中院,贾张氏嚎哭不停。
“我可怜的儿子啊,你咋就这么走了,你让我们孤儿寡母以后咱们活啊。”
......
不行!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儿子是在厂里出的事,他们不能不管。
还有陆健业那个绝户,没有他,我儿子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他必须得赔钱。
看着跪在边上的秦淮茹,心里那叫一个恨。
我儿子在医院的时候,秦淮茹就叫着要离婚。
现在儿子没了,坚决不能让她改嫁。
秦淮茹要是改嫁,这个家就彻底完了,以后谁来伺候她。
三个孩子怎么办!
易中海一直在忙碌着贾东旭的葬礼,刘海中负责维持现场秩序。
阎埠贵拉着傻柱去买菜,准备丧宴。
趁机占点小便宜。
傻柱决定亲自掌勺。
秦淮茹的事就是自己的事,这时候不表现什么时候表现。
送葬的人员陆续回来,阎埠贵又组织人员,每家每户的借着桌椅板凳。
然后按照每家每户落座。
“哎,你说贾东旭也太年轻了,就这么走了真可惜。”
“他还欠我家三斤白面呢,人一走,还这么向这孤儿寡母张口要。”
“你三斤白面算个屁,他可没少拿我家东西,还想以后算账,得,啥都没留下。”
贾东旭活着的时候,可没少偷大家伙东西。
那时候易中海各种理由的打掩护。
都是说什么家庭困难,孩子多,大家互相帮助理解一下。
现在贾东旭去世了,在大家眼里就是活该,这叫报应。
“我可听说了,今天可是傻柱亲自掌勺。有口福了,听说傻柱做菜不错。”
“你懂个屁,今天这场面,傻柱不撑起来,以后他还有机会在贾张氏跟前露脸么。”
“熬了这么多年,傻柱的春天终于要来了。”
傻柱冷着脸在不停的翻炒,此时的心情就犹如大勺里的菜一样,上下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