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了。
既然冒犯了大秦边境,无论是哪一方势力,必将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
再说了,论起对外战争来,大秦至始至终没有退缩,或者是认怂的先例。
“饶了我,饶了我,大秦君王。”
秦人根本不是开玩笑的,匈奴使者突兀骨彻底慌了,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
“………”
对此,赢睿懒得多说一个字,由一次无视匈奴使者。
“带走。”
两名禁军将士一左一右,拖着匈奴使者突兀骨,直径往殿门口而去。
“暴秦,其余六国公认的暴秦,公然斩了一方使者,暴秦。”
跪在殿前的突兀骨动弹不得,一口一句暴秦,咒骂着毫不讲理的秦人。
“噗通!”
伴随着寒光一闪,突兀骨瞬间人头落地,滚热的鲜血洒向地面。
无力倒下的尸首诉说着,冒犯大秦边境者必死,更不需要任何形式带来的和平。
“痛快!”
这还是第一次斩了塞外蛮夷的使者,纵然是军纪严明的禁军将士,依旧下意识的道出痛快二字。
“王上说的很对,和平是从血路当中杀出来的,大秦不需要这样的和平。”
听着将士们直呼痛快,王贲自然没有惩罚的道理,而是认同他们刚才的说法。
“王上,匈奴向来贪得无厌,突然派使者来说和谈一事,必然是在掩饰着什么。”
说到掩饰什么的时候,知情者之一的尉缭没有说得太明白,恰然而止的一道。
听一半猜一半,比直接说出来有效很多,有助于王上接触蓝田大军的兵权。
“难道说,匈奴是在图谋产马名地,又极为肥沃的河套?”
不亚于一语惊醒梦中人,几名位高权重的文臣脸色不由大变,差一点,他们差一点中了匈奴的计策。
以和谈作为明面上的幌子,再用来迷惑他们,掩饰暗地里的小动作。
“这尉缭,年纪轻轻的,那大局眼光很是独到,文官们一时没话可说。”
得以觉察到不对劲,那是多年的经验作为支撑,王龁不免多看了几眼尉缭,一下子指出问题所在。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匈奴九是在打河套地区的主意。”
听到这里,蒙骜猛然惊出一身冷汗,给刚才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
河套地区位于大秦北部,一旦有什么闪失,失去战马产地不说,还会威胁到国内的腹地郡县。
“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