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儿此时在房间中走出来,说道「那姑娘睡了,你在干吗?」
「我只打算向他逼点供,但他却自尽了。」我解释道。
「这种人多杀一百个也没所谓。」悔儿冷冷地说。
「我去把尸体处理掉。」接着我把那些尸首都埋在后院里头,毕竟没人想跟尸体一起睡吧。
处理完毕,已经天亮了,那姑娘也醒过来了。
悔儿说由她跟那姑娘先聊一聊,我却有点百无聊赖。
与其在这里站着等,我倒不如在屋内走走看。
我进了杨大叔的房间,想起来我一直都没到过这房间来着,里面的摆设很简陋,床铺、桌椅,一个柜子,就是全部了,除了桌椅上有那将军坐过的痕迹以外,到处都是灰尘,看来大叔的确不在这里一段时间。
我忽然想起当日从床铺下找到的书信,便到处找了一下。
杨大叔的床铺下的确是有个暗格,但没有东西的。
然后我又到了当日大叔安置我的房间之中,再找出那个暗格,没想到果然是藏着封信。
我没多想便拆开了那封信。
「仁甲,如意,若你再回来时,我已经和玉环进宫内了。
你跟如意怎样了?还好吗?你回想起所有事了吗?
若有机会,我们在下一个地方再会。
杨玄字。」
大叔留下了简短的书信,暂时应该没机会相见了。
我收起书信,也更加肯定,当前最要紧的事,也只有如意。
我回去找悔儿跟那姑娘,悔儿见我回来便说道「她什么都不说,只是说要离开唐国。」
「也可以,我们就三人一同上路吧,反正我们本来就要到明国去。」我答。
如是者,我和悔儿便带着那女子一同出发。
出了唐明村以后,不用半个时辰已经到达边境,缴了些许路费便畅通无阻地离开唐国。
离开唐国以后,是一片荒野,马儿跑起来都有点吃力,悔儿的马多载一人,则更为疲累了。
我们一路前进,大约又多走了一个时辰,便到了一间平房般的旅店。
悔儿说道,「一片荒野,马儿要休息一下,喝口水再上路吧。」
我点了点头示好,便停在旅店之外。
悔儿跟那姑娘在外面等着,照看马匹,而我就进旅店。
一进旅店,近大门位置的柜台是一个打扮像掌柜的大叔,里面则有两个女店员在清洁,角落亦有一台客人,乍看是两个男子,头戴草笠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