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让和赵忠顶着一片怒骂声中,徐显的汉中太守之职到手了。
凡是能让士人跳脚的事情,刘宏都愿意去干。
这个无趣的皇帝他早就当够了。
处处受制于世家,那皇帝当得还有什么意思?
他早年便袭爵解渎亭侯,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非要跑到这皇宫里来受这窝囊气?
在这偌大的宫城里,除了搞些荒唐事,还什么事是自己能做主的?
士族再这样肆无忌惮地索取,这大汉天下迟早要亡。
所以打破士族的垄断,成为了刘宏唯一想做的事情。
至于在宫里开店搞买卖,和让宫女都穿开当库之类的,那完全是闲得没办法了。
进了这个宫,其本上也不可能再出去了。
不整点乐子出来的话,那是真的会被逼疯。
既然不想当士人的傀儡,那他也没必要在乎身后的名声。
反正做得再好,只要得罪了这群人,留下的也只会是骂名。
有那么多的前车之鉴,刘宏对这一点看得很明白。
“啊!!!无道昏君!!这大汉迟早要毁在这昏君之手!!”
刚走出大殿,张钧就站在台阶上一声怒吼。
仿佛这世上就只有他一个人是忠臣了一样。
但实际上,他却是在吼给袁隗和杨彪看的。
能站在朝堂上的,没有一个是傻子。
风向在哪里,这些人看得清清楚楚。
皇帝再是至高无上,那也驾不住门生故吏遍天下的袁、杨、王这几家。
一个相权和军权都没有的皇帝,那和被拔光了毛的凤凰有何区别?
不过张均注定是一个人在演猴戏了。
袁隗和杨彪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一个侍中而已,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随时都可以被抛弃。
反正让谁当官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所以他们最不缺的就是摇旗呐喊狗腿子。
徐显在接到诏书的那一刻,是真的快哭了。
激动地神色那是再深的城府都掩饰不住。
因为他手中拿着的,是希望的开端。
虽然上面要求他明年二月到任,好给现任的太守留下时间。
但他根本就不在乎。
他现只想仰天长啸,好让自家主公能够明白他的忠肝义胆。
在徐显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