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
几百年?上千年?她们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女王会对一个人类抱有如此敬意。
鬼灭世界。
无限城中,鬼舞仕无惨刚刚处决了所有的下弦之鬼。
此刻右手掐住猗窝座的脖子。
脸上的怒意展露无遗。
“好你个猗窝座,竟然敢让我如此的丢脸!!”
被掐着脖子的猗窝座此刻根本说不出话。
全身上下的血管都爆裂开来,然后再修复,再爆裂,再修复,周而复始。
无数血液破体而出。
一瞬间,猗窝座就成了一个血人。
“属下...无..言以.对.,任..凭无惨大人..处置..。”
猗窝座挣扎半天,终于是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他自己也没料想到未来的自己居然这么的丢人。
完全没有一个身为强者的自觉。
他恨不得现在就穿越到未来上演一出我杀我自己的戏码。
他身为武者的自尊完全没有办法原谅未来的自己那最后的样子。
说无耻都是对无耻二字的侮辱。
“哼!”
眼看着猗窝座就要死在自己的手中,鬼舞仕无惨将其狠狠的甩了出去。
被扔出去的猗窝座砸破了不知道多少个房间才停了下来。
趴在地上久久起不来。
鬼舞仕无惨咂了一下嘴。
“猗窝座,这是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下次要是再让这么丢鬼的脸,我会亲手杀了你!”
下弦之鬼杀了也就杀了,都是些弱鸡。
但这几百年来都未曾变动的上弦之鬼,实力还是有的。
杀了鬼舞仕无惨还是有些心疼的。
蝶屋。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要是我能够强一点这些就不会发生了,我果然还是没办法成为像炼狱先生那样的人。”
碳治郎伤心的不能自己。
他痛恨自己的无能,痛恨自己无法给杏寿郎帮上忙。
要是自己但凡有一点用,杏寿郎也许就就不会死了。
杏寿郎明明是那么好的人,那么温柔的人竟然会死。
这让碳治郎无法接受。
自己到头来还是无法保护任何人。
“别说丧气话了!什么能不能的,不许说这样的废话!”
嘴平伊之助声音虽然还带着哭腔,眼泪也从头套中渗透了出来。
但还是一把伸手抓过了碳治郎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