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和人品,经过这些事他能放心。
就是一想起从小就刺头的郁昕,在骆隋帆面前的那副高兴和乖巧劲儿,他就欣慰得想抽人。
一物降一物,郁爸果断把这烦人东西交接出去。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当事人郁同学毫不知情的时候。
郁昕听完这一通,脸色相当好看:“你你你,你们……”
骆隋帆抓着乱戳的手指把人拉进怀里哄:“没及时和你说是我不对,这不是怕你太激动,想慢慢说吗。”
“再慢八年抗战都结束了!”郁昕怎么想都气鼓鼓,“害我还心惊胆战怎么保你,你倒好,直接登堂入室了,好了不起哦!”
骆隋帆没忍住,抵着郁昕颈窝低笑,滑腻的头发蹭得人痒。
郁昕:“你笑什么?!”
骆隋帆:“好气哦,气得哥都会阴阳怪气了。”
郁昕:“……”
“烦死了,打一架!”
“打不打?”
“你别以为不还手我就会心软啊——”
“喂,你挠哪呢,松手呀。”
“别不害臊了,谁要和你十指扣!”
“啊!不许咬脖子痒啊,吸也不要啊咯咯咯咯救……”
——
自从这么猝不及防和家里说通之后,郁昕彻底没了最后一点包袱,每天奔波在录音棚和配音学校之间,晚上回家撸撸小金和小骆。
小金还是一样乖巧,就是某只总爱在亲昵时霸道地吸他锁骨,害得郁昕要日常顶着创可贴。
他被按在沙发上,客厅没有开灯,骆隋帆淡金色的长发洒在肩上,铺在他胸口,像柔软的月光。只是动作却一点也不柔软,压制,禁锢,酥酥麻麻的刺痒从锁骨散开,郁昕本能地攀上骆隋帆紧实柔韧的腰窝想把人推开。
“你干嘛总是咬它啊。”
三分嗔怨,三分娇羞,清凌凌的声音化成一池水,可爱得让人想把他揉进身体消火。
骆隋帆用葱白如玉的食指撬开郁昕唇舌,他最喜欢这样坏心眼地逗弄,傻乎乎的小鱼每次戳一下就会上钩。上钩了却又要恼怒,嗷呜一口咬下去,力气却不如还未长牙的小奶猫,倒像是一个湿哒哒的吻。
他用湿润的指尖揉过郁昕已经被亲到殷红的嘴唇,无辜地问:“可我要是用力吸它,影响哥配音怎么办。”
郁昕借机捂住锁骨:“那,那也有其他地方可以吸嘛。”
说完郁昕脸更烫了,救救,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像邀请啊。
骆隋帆挑眉,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