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艰险,加之宝物众多。
卸岭众人也是花了老大的功夫,才走完一路。
不多时,又见花玛拐带着一小队从山脚下过来,牵了数十辆马车。
对于从瓶山内挖出的宝物,卸岭众人非常有经验。
若是瓷器等易之类的物件,需要用稻草和丝绸包裹,放在大小正合适的箱子中。
若是大件精细物件,也要用兽皮包裹好。
让一两人专门蹲在马车上扶持,以免磕碰损伤,影响品质售价。
可以说,非常的专业。
这次挖掘出的宝贝确实不少,足足堆满了辆马车。
...........
等所有人收拾好,太阳已经高高挂在空中。
盯着炎炎烈日,众人踏上归途。
夜晚降临,卸岭众人开始布置营地,生火造饭。
此时众人刚过义庄,离苗寨还有些距离,为了不多生事端,陈玉楼准备绕过苗寨,便下令在此地休息一晚。
几人围在篝火前闲聊,如今从瓶山险地安然的出来。
心情舒畅之下,说得话也比以前多。
只有鹧鸪哨面色凝重,虽有红姑在侧,仍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许庭生也猜出鹧鸪哨的几分心思,若是和红姑在一起,这血脉诅咒是他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和花灵一样的症状!
这病,他许庭生得治!
而且,事前答应的关于雮尘珠的下落,现在也该告诉他了。
等到众人都散去,许庭生开口叫住了陈玉楼。
“陈总把头,送君千里,总须一别,此地离苗寨不远,我就不多打扰了。”
“瓶山一行,多谢卸岭的各位兄弟信任。”
“希望来日,我等再聚!”
鹧鸪哨看了一眼许庭生,也抱拳向陈玉楼告别。
陈玉楼知晓其中缘由,雮尘珠是搬山一脉几千来的执念,现在关于雮尘珠的下落只有一步之遥。
要说鹧鸪哨不心急,那是不可能。
如果不是红姑在侧,估计鹧鸪哨早就拉着许庭生飞去苗寨了。
也是因为红姑的原因,鹧鸪哨着急解决自身的血脉诅咒。
自知无法挽留,陈玉楼也很干脆。
“如若许兄和鹧鸪兄弟瞧得起我陈某人,寻到雮尘珠的下落后,托人到永州告知我一下。”
“卸岭上下,决无二言!”
“珍重!”
“没问题,早就想见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