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事定不是她想想便能成的,只有皇帝的旨意拍板才行。
安置好了永城,顾芗才陪着富察昭婉回了长春仙管。
富察昭婉似乎心绪不定,一路上不言不语,回了殿便遣散了奴才们独自一人去了偏殿的礼佛堂。
顾芗和枳画一起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心里都担忧着反常的皇后娘娘。
“今日瞧着四阿哥,定是惹得娘娘又想起…”
枳画愁眉紧锁,话说了半茬也就收了口。
“枳画,你陪娘娘的日子最长,阿哥的事…就无可疑之处吗?”
历史资料上并未公开提及阿哥们出事的具体情况,基本都是笼统的病逝而带过。作为编剧自然是不会相信深宫之间的纠葛会如此简单,想着向枳画打听些信息。
枳画先是仔细回忆了一番,摇了摇头。“阿哥从生下便身子骨弱,太医们诊断都说是娘胎里落下的病,我们娘娘的身体状况你也是知道的……孕期皇上和舒妃娘娘平日里常送补品来也不见起色。”
枳画对富察昭婉事情的了解程度顾芗也是知道的,心想着怕是自己真的被现代小说剧本禁锢思想了,也许真的是意外酿成的悲剧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