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袍送人或者买卖的,可此时已经送给陈锋了,自然也没有留在天京的必要了。
“赶紧的吧!老爷子还在家里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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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颠簸,三人马不停蹄的赶往郊区的周家小院。
直到开了门,坐下,周逸先这才喘了一口气。
“呼,爹啊,人我给你带回来了……这一路,我都怕我走你前头……”
满头白发的周冰楠,显得异常亢奋,拉着陈锋的手,仔细的端详着:“娃娃,你才多大啊!好气度,好风范,啧啧,你这样气派的人,现在可不多见了,只有想当年的天京四公子……”
“爹,以前的事儿您少说两句,容易被封……”
“哦哦……”老爷子连连点头,又搓了搓手,想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
饶是陈锋伶俐无比,掏出了那半块残墨:“老爷子,您看看,这是您要的东西么?”
残墨一露头,老爷子一把抓住陈锋的手,小心翼翼,颤巍巍的从陈锋手里拿下了那块墨。
仔细的在眼前观望,在鼻子下嗅着,不一时,居然流下了两行清泪:“好啊,对啊……”
一边说,一边哭,一边来到自己书桌前。
周逸先夺然站起,一拉老郭:“老爷子要作画!”
这是多大的一件事!不亚于铁树开花,枯树发芽。
周冰楠在书桌上十几杆笔左右来回的挑选了一下,终于,选定了一支。
可接下来,老头又犯了难。
写在哪儿呢?写在这些宣纸上?
这哪行?!
岂不是糟践了这千金难得的宝墨?
正在他踌躇之际,陈锋抽出了一叠纸。
“老爷子,若不嫌弃,用这纸试一试?”
老头打眼一看那刀纸,眼睛立刻就直了。
一只手捧着墨,一只手抚摸着纸。
“好啊,好啊!墨和纸都齐了!都齐了!我要圆满了!”
可就是迟迟不下笔,弄得周逸先都有些心浮气躁了:“爹!您倒是试试墨啊!”
老头胡子一吹,眼睛一瞪:“在哪试?凡夫俗纸,能配得上这方墨嘛?”
“那不有陈先生的纸么?”
“放P!这么好的纸,试墨不是糟践了么?!”
嗨,合着您两头堵……
正在老头一筹莫展之际,陈锋递过去一张扇面。
“老爷子,这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