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声又说:“王爷这么自苦还不是因为那……”
“嘘,你不知道不能随便说吗?那位的身份现在已经……唉,只盼王爷……”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
我心跳得有些急,难道他这两年也过得不好……不,不会,他要的离他越来越近,他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可为何他要每夜醉酒呢?
按惯例,一般他都住东厢,我慢慢往东厢而去。果然,看到东厢房中好像有点点亮光。其实,现在还不怎么黑,也就刚到酉时而巳。我先在窗边悄悄看了看,这东厢的布置倒与他在安城的将军府有些类似。外面是他的书房,里间应该就是他的卧房了。我从窗户看进去,并没有看到他,也没有任何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