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给你诊治?再说,不就是个屁吗,谁还没放过?你尽管放,不用顾虑我。”
“大夫,那我可就放了啊?”
“别废话,尽管放。”
傻柱松开闸门,“噗”地放了个响屁,医务室顿时出现一股臭味。
刘大夫手捻山羊须,微微笑道:
“这也没多臭嘛,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
傻柱道:“我这还收敛着呢,没敢尽情地放。”
“哦?”刘大夫道,“不要克制,随便放,我倒要看看世上是不是真有这么奇怪的病。”
傻柱早就憋不住了,得到命令便立刻放心大胆地排泄起了储存已久的臭气。
“不(二声)~~~~~~”
这个屁放的铿锵有力,抑扬顿挫,还带拐弯的。
足足放了两分钟,还没有停。
刚开始,刘大夫还面带微笑,从容淡定。
渐渐的,他的笑容凝固了,脸也僵硬了,眉头越皱越紧,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时,一旁憋了半天的易中海也忍不住了,也肆无忌惮地放起屁来。
两人你方放罢我登场,来了个混合二重唱。
医务室里的臭味儿越来越浓,p.直线上升。
刘大夫被熏得头晕目眩,两眼流泪,呼吸困难,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刘大夫,你怎么了?”
“你没事吧大夫?”
傻柱和易中海两人都吓坏了。
刘大夫匈闷气短,一口气没喘上来,尔喽一嗓子晕了过去。
“刘大夫,快醒醒,你可别吓我们啊!”
“不好了,来人啊,救命啊!有人晕倒了!”
易中海和傻柱跑到外面大喊起来。
叶秉昆和杨厂长、李副厂长等人刚好从旁边路过。
“易中海,何雨柱,你们俩在喊什么?”李副厂长怒喝。
傻柱急忙道:“厂长,副厂长,医务室的刘大夫晕过去了。”
几人来到医务室,就闻到一股强烈的臭味儿。
当然,叶秉昆除外。
杨厂长、李副厂长连忙捂住了鼻子。
“这里怎么这么臭?是不是化粪池泄露了?”
“快,赶快把窗户都打开,通通风。”
打开窗户后,他们这才注意到地上昏迷不醒的刘大夫。
“刘大夫怎么了?”
“他该不会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