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大半年的相处，对于少女的心思，他多少能够猜到一些。

可惜他真的无法去接受。

他虽是一名只手可摘星，一指能分海的强大修行者，可同样是一名“凡人”。

在修行者身上经常能够看到的一些通病，陋习，在他的身上却是极为少见的。

如果是换作另外一个人，对于嫣儿和碧月，顶多是看成道侣。

但在武扬心中，她们既是自己的道侣，同样是自己的妻子。

既然，心中早已经装不下其他的女人，亦无法承诺给人幸福，那又何必去招惹？徒增因果？

“忘了我吧，我不是一个好人，更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

武扬目视远方，眼神空洞而悠远。

在这句话说完之后，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姑姑……”

陆瑶目送着武扬离开的方向，突然回过身来，一头扑进陆小凤的怀里。

“阿瑶，你？”

“姑姑，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好痛……”

……

武扬走了。

这次是真的走了。

没有和任何人当面告别，只是给火凤蓝月等人，留下了一枚枚告别的玉简，便一个人消失而去。

当他冲破大气层，彻底远离地球的那一刻，无论是处于闭关之中的火凤，还是一直忙忙碌碌，尽力不让自己去想太多事情的蓝月冷如雪几女，全都身形一晃，泪眼模糊。

女人的第六感，一直是最强烈的。

哪怕武扬这次回来之后，什么事情也没有提，可是她们依旧能够隐隐感觉到，距离真正分别的日子，并不会太远。

“师尊，我祝你一路顺风，多福多寿……”

火凤盘膝坐在闭关的密室内，表情平静，不过在眼角深处，却有一滴泪水滑落而下。

蓝月伫立在窗前，这个出身洪门的大小姐，在外人面前一直都表现得非常坚韧强势，这一刻，也早已是泣不成声。

“走了吗？你这个小混蛋，真的就这么狠心的离开了吗？”

冷如雪站在云水山上一块易峰突起的岩石之巅，抬头仰望天空，悲伤逆流成河。

有一句话，她一直没有告诉武扬。

其实，当年还在衡东大学的时候，她这个老师，内心深处，就已经有一块纯净的地方，是完全属于武扬一个人的。

……

浩瀚虚空，无边无际。

在这个浩瀚的大宇宙中，虽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