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要冷些,崇庆殿外寒风呼啸,光秃秃的树枝被寒风弄得左摇右晃。
雨和雪夹着落下,转瞬都化成水,顺着殿檐滴下。殿下今日没有去崇文殿,坐在书桌前练字,小皇孙坐在殿下身旁,挨着殿下,殿下慢慢写着,让小皇孙看看,并没有教他,只是看着。
小皇孙在这个时候都是安静的,认真看着殿下写字,也不问。
“殿下。”宫人行礼道。
“何事?”殿下头也不抬,问。
“白承徽来了,可让她进来?”宫人询问。
“快让她进来。”
“是。”宫人应声出去。
白承徽带着小郡主进来,行礼道:“妾见过太子妃殿下。”
“无忧见过嫡母。”小郡主不甚熟练地道。
“快坐下,暖暖身子。”
“是。”白承徽带着小郡主坐在一旁。
殿下又道:“还在下雨雪,你怎的来了?身子也重了。”白承徽已是有孕六个多月,身子大了。
“妾无事的,出来走走也是好的,闲着也是无事,知道殿下今日也闲着便来陪殿下说说话。”白承徽笑着道。
殿下未停止练字,这次的还未完成,便一边写一边同白承徽闲聊。
白承徽又坐在书桌边看着殿下写字,感叹道:“殿下的字越发好看了。”
“许久未见过你的字,可要写写?”殿下趁着蘸墨的空档侧头问白承徽。
“妾就不献丑了。”白承徽摇摇头。
“怎会是献丑?”殿下将笔递给白承徽。“试试?”
“那妾写写。”白承徽挪到殿下身旁,我铺上新的纸。
白承徽坐好,殿下将手中的笔给白承徽,白承徽深呼吸一下,才下笔。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白承徽拿着笔问:“如何?”
“这不是很好吗?”殿下笑着道。
“比之殿下自是不好的。”
“各有各的特色罢了,你不应说这话。”殿下抬手握着白承徽的手,白承徽虽是有些不解,还是任由殿下握着,殿下带着白承徽写着什么。
殿下先是仿了白承徽的字迹,又按自己的写了一回。
“殿下……”
“你瞧,不都好看,只是书写风格不同。”殿下松开手道。
“是。”白承徽不多言,我知道她应当还是觉得殿下的字好看,但知道殿下的意思,所以顺着殿下回话。
等殿下写完字,便去偏厅,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