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完礼等着殿下发话。
“赐坐。”
三人正坐在两旁。
“这入了东宫,自是要好好侍奉太子殿下,切不可争风吃醋做出什么笑话来,若是做错事,孤自是会罚你们……往后便好生在东宫过日子,可别被迷花了眼,被罚事小,丢了命就得不偿失了……”殿下明明刚过十三,却要对着这三个年岁更大的说着这些话。
殿下提点完,下面三人皆行礼道:“妾谨记太子妃殿下教诲!”
午后,白昭训前来,身后跟着茯苓。
殿下正坐在亭中下棋。
白昭训行礼道:“妾见过太子妃殿下。”
“你来了。”殿下指了指旁边。白昭训向后退了些坐下。
殿下看着也没说什么,执起一枚白棋放入棋盘。
如云端上茶水,又退下。
白昭训摸着茶杯道:“妾还有几分不真实感,也是半点未想过这样。”
“世事如此,由不得你。”殿下又放入一枚黑棋。
“这般看,曾今说起的都未实现……”白昭训喝了口茶。
“往后更意外的事怕是更意外,更多,现下的都不算什么。”殿下想了想,将手里的白棋放回棋盒。
“殿下倒是看得开。”白昭训笑着道。
“你也别同我生分了,你入这东宫又不是你自愿的,无非皇后殿下看上你哪儿了,觉得你不错,合适太子殿下,便让你来了。既是进来了,便好好的,别伤了我们多年的情谊。”殿下是知道白昭训心里的不安。
白昭训这才稍稍有些心安。“知道这个消息我都不知该怎么面对你,拜见你时我都心下忐忑,纠结得不行,这个时候才来寻你。”
殿下轻笑一声。“这么多年,我是知道你是什么样儿的,怎么会怨你?我尚且做不得主,你自是更不能了。”
白昭训跟着笑。“看来是我多思了。”
“对了,何姐姐五月生了,殿下当是知道吧。”白昭训喝着茶。
“嗯,八月十二收到的信,但八月十三才看着信,寄到凤府的,估计是没算好时间,或是路途上耽搁了。”
“就怕是生得艰难,又不愿说与我们……”
殿下仔细想着。“有可能,五月二十六生的,若是顺利,再迟六月初便能写信,七月底便能到京城,算算最少拖了半月。”
“看看回信写的是什么,再问问。”已是十一月,上次殿下写的信应是到了何小姐手里,年底前殿下应该就能收到何小姐的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