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国哥,哪来的缝纫机?”
郑娟牵着弟弟郑光明的手迎了上来。
“我用收音机跟老陆换的。娟儿,以后这台缝纫机就是你的了!”
百十多斤的缝纫机扛在肩膀上,对复制了李存孝武力的杨振国来说恍若无物。
“给我的?振国哥,我就可以用缝纫机给你做衣服啦!”郑娟并没有矫情,对于她来说,有了缝纫机就可以杨振国做衣服,这对郑娟来说比给她买什么都高兴。
“对了,振国哥,你的布料还没有买。”郑娟心里面可是一直惦记着杨振国做新服的事情。
“娟儿,把这个布包打开。”杨振国随手从缝纫机的踏脚下面拿了个小包裹递给郑娟。
郑娟接过包裹,打开一看。
包裹里面有一件还没有做完的军大衣,还有缝纫机线和一些布的边角料。
“振国哥,这是一件才做了一半的军大衣!还有‘的确良’的边角料呢。”
郑娟就如同在是包裹里面淘着宝贝一样,国色天色的脸上绽放出花朵一样的笑容,两个小酒窝令人迷醉。
幸福对于郑娟来说就是这么简单,是与喜欢的人厮守,是能为喜欢的人做一件衣服。
用心去做。
“走,回家!”
杨振国大手一挥,炕着缝纫机就走。
郑娟牵着弟弟郑光明的手,跟在杨振国的后面跑。
小光明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他能感受的到姐姐郑娟心中的欢喜。
铜鼓锣巷四合院前院,阎埠贵端了盆水在仔细的擦洗着他的宝贝,一辆骑了近十年的永久自行车。
这车可以说是阎埠贵从牙缝里省下来的。
所以,原来就是抠门的阎埠贵对他这辆自行车可是比对待他儿子还要好。
听见有人进院,阎埠贵抬头一看。
他就看见杨振国扛着一台崭新的缝纫机走了进来。
“嚯,燕牌的!这可要一百多块钱啊,还得要缝纫机票!”
阎埠贵就是这样,他心里羡慕的要死,但是却爱抖个机灵。
杨振国现在还是待业在家,一个月国家发给他块钱,他在哪能搞到一百多块钱?
以前杨振国是一个人,就算是他能从牙缝里面省下来钱。
但是后来杨振国捡了郑娟,郑光明姐弟,这开销一下子就大了。
而且阎埠贵可是观察过,杨振国也不是节省的人,他们家都很少卖玉米面,都是标粉,精粉。
再者说了,钱能从牙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