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地杀过，链子刀的效率至少是寒寂枪一倍，间也大幅度缩短。

但也正因为血如屠戮过于高效，当尸体堆叠，鲜血流动，洞云子突然轻咦一声，俯身下去细看：“前辈，等一等！”

李彦停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发现了不对劲，那些血流蜿蜒，居然有规律地汇聚到墙角，消失不见：“这些鲜血流动有迹循，是地势高低的原因，还是人为故意引动？”

洞云子微微摇头：“小道还不能确定……”

李彦道：“无妨，继续往前走！”

两人一前一后，再度到了地下坊市的石壁上，探出脑袋往下看。

洞云子看得惊诧不已，是感到身体发寒，李彦则发现，相比上一次，交易的人明显少了。

也难怪了，前些日子被一个使枪的进暴杀，今夜又被一个刀的进暴杀。

无忧洞的亡命徒再，也经不住这样扫荡。

洞云子心惊之后，开始仔细查看墙壁的纹路，很露出浓浓的担忧之色，缩回头低声道：“前辈，小道以确定，血液的流动是人为。小道的师门有一门阵法，以血为引，威力极大，那无我子丧心病狂，无忧洞居然布置了此阵。”

李彦微微头。

初次见到这道士，此人就以为妹妹报仇的郑涛鲜血为引，布置下血符阵，画地为牢，困住公孙昭，那无我子既然与其同出一门，布置相同的阵法完全正常。

如此想，他上次到地下坊市，并没有依仗武力直接开杀，是明智的选择，否则真的会被这种阵法所困，有道法的世界果然危险。

李彦愈发警惕，又感到兴奋。

他带着洞云子缓缓退开，到了之前清理干净的范围后，才开始发问：“你所言的阵法，是死伤越惨重，威力越大么？”

洞云子脸色难看：“小道所学的血符阵，以百人血祭为。”

“若是突破百人，以万人血祭为，是为血河阵。”

“万人以上，便是血海阵，此法有伤天和，乃是禁咒，凡人不为之。”

李彦问：“那无我子到了什么层次？”

洞云子沉声道：“也是血符阵，但小道担心的是，他布置了不止一座血符阵，一旦发动，我们就算能侥幸突破一阵，也会被其他阵法所困，如果无我子将地利优势运这个上面，我们不会有胜算的……”

李彦语气平稳：“不必丧气，一个通左道之法的人，无忧洞这样的地方做了高层乃至首，本就是极难对付的，这完全不意外，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