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提问的记打断他，问到：“你真的这么认为？乃木希典将军病故是日本军队的……巨大损失？”

巨大损失？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其他记也是如此。因为正如人们知道的那样，日本陆军在中国遭受的惨重损失在很大程度上只是因为乃木希典的拙劣指挥，因为他采取的丝毫不顾及士兵的生命的疯狂战术——失去这样一位将军怎么是损失？而且是巨大损失。

为什么？

“先生们，你们只看到了问题的一个方面。”秦朗微笑着，做了个手势，“必须注意，当我们评价一个人的时候，我们应该公正的看待所有问题。是的，正如我们知道的那样，日本陆军在这场战争中遭受的损失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乃木将军的指挥，但是，这个结果并非他的本意，只是军事技术的展出了他的预料。”

“军事技术一直在展。”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并且在最近一段时间里，它的展度变得更加迅，已经形成一种由堑壕、机枪和铁丝网构成的复杂防御体系——当然你们知道，我的军队曾经多次成功使用这种防御体系，并且将它传授给了中国陆军。在这种新的体系面前，仍然使用传统的攻击方式无疑将使进攻遭受惨重损失，两年前，意大利陆军在阿比西尼亚的战斗已经证明这点，并且我的军事顾问和德*官的对抗性演习也显现出同样的特点。”

“所以，”他总结性的说，“当乃木将军仍然按照他接受的军事教育，命令部队按照传统方式动进攻时，他就会遇到同样的问题，失败是不可避免的事情。然而，既然德国陆军的军官一样不能解决问题，我们为什么要苛责乃木将军呢？”

这是一个巧妙的反问。既然他将德*人放在乃木希典前面，记们当然就不可能反驳他的看法。他们并不了解军事，但知道德国拥有世界一流的强大陆军——至少德意志皇帝和他的将军们正在这么吹嘘——而日本陆军只是德国陆军的学生。

那么理所当然的是，德*官不能解决的问题，日本军官肯定解决不了。如果有人反对这种看法，那么他必须拿出事实作为证据，同时做好冒犯那位皇帝陛下和他的将军们的心理准备。

记们不得不承认，至少在辩论方面，秦朗的逻辑非常合理。

秦朗注意到记们的表情并且暗自笑了一下，接着说：“事实上，我们不但不应该苛责乃木将军，还应该赞扬他。尽管遭遇了惨重的失败，但他仍然表现出了一个军人应该具有的美德，勇气和坚毅，正如同我们赞美皮克特将军和他的士兵进行的无畏冲锋那样。虽然他们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