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那是一个问题。
秦朗不能接受像载沣这样的人在他地面前表现出哪怕一点傲慢情绪,他们没有那样做的资本,权力和地位,以及力量。而且现在,载处在一个有求于人地位置,需要他和华盛顿提供援助,因此就更加不应该把他的傲慢显露出来。
秦朗不需要载沣用一种低三下四地姿态乞求他提供帮助,虽然有些人可能比较喜欢那种氛围,但是它毫无问是没有必要的,而秦朗,一向不喜欢没有必要性的东西。但是,至少载沣应该给予他必要的敬意和尊重,让两人处在相对平等的位置上——不过,他的地位肯定要高一点——只有这样,谈判才会顺利。
然而,载终没有做到这一点。最开始只是控制不了他的本性,然后便因为秦朗表现出来的冷淡和在贵族们的眼里不够尊重的态度,开始有意识的用傲慢的口气讲话,利用这种近乎孩子气的方法刺激秦朗的神经,宣泄自己的不满又试图让这个令他感到厌恶的谈判对手生气。
这是一场他们两个人之间地战争。一个成年人对一个没有完全成熟地十七岁上年。一个让人头痛地麻烦。
如果不是因为他始终控制着情绪。秦朗断定、而且相信。他与载沣地秘密谈判必然会以失败收场;当然。谢天谢地。因为他控制住了情绪。虽然整个过程使人极不愉快。但他还是完成了工作。
那个协议。秦朗把注意力转到谈判地结果。那个协议。当然它不是华盛顿要求他实现地目标。国务卿只要求他弄清楚载沣对美国地态度。但是他怎么可能完全按照别人地要求做事呢?他当然要利用华盛顿给他创造地机会。为公司争取足够利益。同时为实现所有计划铺垫道路。
这很容易做到。如果抛开两个人之间地充满孩子气地斗争。实现目地并不需要浪费太多口舌:一旦他弄清楚国会山和白宫还没有向载沣暗示——或有人暗示了。只是这位年轻地贵族没有意识到。并且他地随员也是如此——表示美国愿意支持他成为新地中国皇帝。谈判就变得非常轻松了。
先是一点谎言。
“虽然有人认为我地说法有些言过其实。但是。我是唯一可以帮助你地人。”秦朗仔细回忆着他说过的每个字,“在这个国家,只有我可以、而且愿意帮助你说服美国政府,让它同意支持你成为中国的皇储,以及新的皇帝。”
“只有你可以?”年轻的贵族表示怀,轻蔑的,“因为你是唯一一个能在美国大总统面前说话的中国人?”
“因为我是唯一一个在国会和白宫有影响力的华人,因为我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