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摩根表示，“因此我考虑对那些反对进行贿赂或威胁。”

“那只是一种通常的手段，而且我们的障碍并非只是这些人。”就像是为了强调问题的严重性，秦朗换了一种更为严肃和认真的语气。“还有那些真正有才能和眼光的人，他们会察觉将铁路收归国有可能给帝国中央和皇帝带来的那些危害，然后站在与我们的计划对立地一面。”停顿了几秒钟，他的语气变得更严肃了，“这些人对政府高层和皇帝本人拥有极大的影响力，而且极难被收买。”

摩根依旧明白他的意思：极难被收买并不代表无法被收买，只不过需要更高的价格——每个人都有一个价码，唯一的问题是。你是否能够以及愿意开出那个价码。^

然而作为美国最大的财团的领袖，摩根能够而且也愿意开出那个价码。与整个计划取得成功以后地巨大收益相比，需要付出的那点代价虽然在绝对数字上看很高昂，但依旧是微不足道的——所以，尽管一开始就清楚计划可能遇到的那些问题。麻烦，但他仍然支持秦朗的计划。

那么。摩根收回他地思绪。毫无疑问，在他提出计划时，秦朗同样知道将会遇到的那些问题，但从没有表示它们处理起来存在难度，而现在，是什么原因导致他改变决定呢？因为他找到了一个更简便的方法？

他猜测着。同时聆听秦朗继续阐述计划存在的麻烦。

“……还有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为了保护我们的利益，在计划实施时我们必须一直隐藏在幕后。不能让任何人现整件事其实是我们推动的结果。这样，”秦朗做了一个无奈地手势，“表面上看，它只是中国人地内部冲突，因此绅士和官员就会得到更多站出来反抗的勇气和决心。”

然后他回到正确地方向上面。“当然，所有问题都可以解决，但正如我刚才所说，需要很高的代价。而福摩萨会让一切变得简单起来。”

“你想说的是……”

“它能给中国政府制造一个将铁路收归国有的动力——无可匹敌的，没有人可以阻挡的动力。”

“你想让中国政府陷入财政危机。”摩根完全弄明白了。

一个简单而且有效的办法。摩根重新考虑了一遍。让中国政府陷入财政危机，然后一切问题就会轻易解决。

压力带来动力——只要那个帝国的中央现自己突然陷入无法挽回的财政危机当中，它就会采用任何一种哪怕存在严重后患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麻烦，向外国银行贷款，出售更多的国家利益，或将两条商业铁路变成国家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