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作为产品的市场。而大英帝国拥有这个世界最庞大的殖民地——你觉得威廉第二的大臣会担心战争吗？”

“确实如此。”邓肯极不情愿的承认到。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一个秦朗常常会挂在嘴边地句子。“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时机还不够成熟。”

“所以德国人会谨慎的执行他们的计划，不会留下任何足够导致全面战争的借口。”

“但是，你说德国人会向德兰士瓦提供军事援助。”邓肯的脑子似乎彻底混乱了，思维乱成一团，完全转不过来。

秦朗转过头。与奥康纳交换了一个极度无奈的眼神，然后奥康纳取代他成为新的言人。

“援助有很多种类型，以政府的名义向德兰士瓦派遣军事顾问，提供武器装备，甚至直接派出作战部队，这只是其中一种，而且是最糟糕地那种。”他说，“或可以做得隐秘一点。抽调一些军官和士兵，对外宣称他们已经退役，然后以志愿军的名义将他们派往德兰士瓦与英*队作战——毫无疑问，英国能够猜到战场上出现的德国志愿军是怎么回事。但伦敦最多也只能抗议柏林没有约束好它的退伍军人。”

“但是……”邓肯地表情显示他快要失控了。是的，奥康纳给出了一种推断……猜测，但他觉得它很荒谬。

不管在哪个角度，它都很荒谬。

“既然是德国政府派遣的军队，它怎么可能是志愿军？”邓肯大声的抗议到。

奥康纳摇头。“志愿军仅仅只是一种名义，一种伪装——

“但伪装总会被人拆穿。如果这支志愿军的成员被英*队俘获，那么英国人就能够掌握德国支援德兰士瓦的证据。”

“柏林可以宣称那些证据是不可靠的。是英*队和情报部门使用暴力迫使被俘地志愿军成员伪造地谎言。”秦朗哼了一声。“只要柏林坚持出现在德兰士瓦的德*人都是志愿人员，与德国政府无关。伦敦能够选择地反击手段就会极其有限。”

除非英国愿意先向德国宣战，让世界大战提前开始——但这是不可能的，没有一个国家已经准备好参加一场全面战争；尽管一九一四年时它们同样没有准备就绪，但军备竞赛毕竟已经进行多年，而现在却还没有正式开始——伦敦能做的只是与柏林进行一场短暂的冷战。它会促使世界大战加到来，但不会让大战立即开始。

这正是秦朗期待看到的结果，而且局势正在向着这个结果展：德国、荷兰与比利时境内蓬勃展的、声援德兰士瓦的布尔人的游行活动，报纸上的抨击英国殖民政策和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