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人在院里。
此时,刘光福和闫解旷躲在阴暗的院子里等待机会,眼睛死死盯着易中海家。
“咳咳....”
不久,易中海咳嗽着出来,往院子外走去。
每晚临睡前去趟厕所,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
闫解旷跟刘光福对视一眼,赶紧跟上。
走出大院,易中海紧了紧衣服,不紧不慢往胡同口的公厕走去。
当他踏入公厕,闫解旷和刘光福眼睛发亮,表情极为残忍。
他们没有贸然行动,先偷摸着到厕所门口往里瞧了眼,见有别人在,又缩了回来。
“你先去找根长棍。”
“好。”
刘光福按照闫解旷说的,去胡同里的杂物间找棍子。
“呃.......”易中海蹲在坑位上,有点便秘,在缓缓使劲。
过了两分钟,厕所里只剩下易中海一个人,闫解旷和刘光福也做好了准备。
两个小子立马行动。
刘光福手持长棍,猫腰进去厕所,棍子戳向头顶的灯泡。
啪。
灯泡炸裂,厕所陷入黑暗。
易中海正奇怪着厕所灯爆了,一只脚就揣在脸上。
这一脚,势大力沉。
光着屁古,易中海被踹倒在地,一条腿掉入了蹲坑。
狗日的,居然没摔下去!
闫解旷发现易中海还在上面,心里发狠,又是一脚,揣在易中海心口。
“你是谁,为什么弄我?”易中海惊慌大叫,双手胡乱挥打。
闫解旷不敢吭声。
两脚都没把易中海踹进粪池,他心里着急,疯狂踢着腿,朝易中海身上招呼。
坑位本来就窄,加上地面有尿,很滑。
不一会儿,易中海无力为继。
黑灯瞎火中,轰隆一声,伴随着易中海的惨叫,溅起大片粪水。
闫解旷得逞,看都不看他,拔腿就往外跑。
等待外面的刘光福看他出来,无声的跟上去。
只留下易中海一个人在黑暗的粪池里扑腾。
“救命!救命啊!”
易中海双手刨着粪水,急声求救。
可能是他运气太霉,也可能是上天对他虚伪的惩罚。
反正叫了几分钟,也没人回应,因为没人来上厕所。
幸好,粪池里浮力大,易中海没有沉下去溺粪。
但那扑面而来的味道。
黄的褐的黑的黏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