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格外清晰。
闫埠贵顿时脸色有些发红,虽然他也馋,但是也没料到阎解旷这么不堪。
真是丢他老阎家的脸。
脸色一变,对着阎解旷后脑就是一巴掌,“滚屋里去。”
闫解旷被老爹这一脑勺打的一低头,神色有些委屈。
又看了一眼祁同伟手里的烧鸡,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转身灰溜溜的回到里屋。
“同伟让你见笑了。”闫埠贵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但眼睛还时不时的瞄向对方手里的烧鸡。
“没事。”祁同伟无所谓的笑道,“三大爷我先回去了。”
说着转身朝着自己家走去。
闫埠贵看着对方匆匆离去的背影,抬了抬手,把想要跟对方喝两口的话咽了回去。
摇了摇头,把门关上,转身回到里屋。
一进里屋,三大妈抱怨道:
“这老祁刚走,他家小子又买衣服,又买烧鸡的,我看用不了多久他这日子就不用过了。”
虽然三大妈嘴上这么说,但心里何尝没有羡慕嫉妒的成份。
阎埠贵一听这话,张嘴骂道:
“你知道个屁,头发长见识短,这祁同伟连轧钢厂的正式工都不要了,人家要去行正部门上班,
别说吃一只烧鸡了,就是天天吃,人家也吃的起。”
一听阎埠贵这话,三大妈顿时坐直了身体,问道:
“老阎你听谁说的?行正部门可不是随便进的,老祁家这小子还有这命?”
坐在炕另一边的闫解旷也符合道:
“爸你可别听风就是雨,他一个普通转业军人,即使包分配也不见得比轧钢厂的工作好。”
“就是老阎咱们跟老祁家当了几十年的邻居,也没听说过他们家有啥关系啊!”
“你们啊…”
闫埠贵刚要说话。
门外传来闫老大的声音传了进来:
“爸,谁要去行正部门上班啊!”
说话的功夫,闫大和媳妇于丽走进了里屋。
三大妈一看是大儿子和大儿媳妇,抬了抬屁股挪了挪,等两人坐下这才把刚才闫埠贵的话说了一遍。
听罢闫大有些不敢相信道:
“不可能吧,他一个普通的转业军人没关系的情况下顶天也就分配到国营厂,不可能上行正部门啊!”
“在说,这住了几十年了,也没听说他家有啥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