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把他带到了勾栏里,被那些窑姐儿一勾,老头儿连魂都没了,身上的银子三两下就被人骗光。
身上没有银子,那些窑姐儿的脸色就变了,杨根友刚刚才得了趣儿,怎么舍得下,于是那些损友又出来了,教唆他到赌场里去翻本,刚开始手气还不错,竟被他赚了一点小钱,又去勾栏里花天酒地了一场。
后来手气就变差了,一直输一直输,杨根友不服气,越输就越想着要翻本,结果欠下的银子越来越多,到最后人家不干了,要上他家里催债来了,杨根友这才慌了起来。
“那么,你们到底欠了他们多少钱?”宁溪强忍着不耐问道。
“三千两!”杨家宝艰难地说出了一个数字。
“什么!”宁溪差点儿没跳起来,把她的双溪楼卖了也不过就是这么多钱好不好,难怪这些人拿走了养鸡场的地契还不够,还要把他的家都给搬空。
“对不起,宁姑娘!”杨家宝“扑通”一下朝她跪下了,“都是我的错,我辜负了你的信任,欠你的钱我一定不会赖账的。”算他是个汉子,到现在也没有推诿责任。
“算了。”宁溪拉起杨家宝,“也不全是你的错,你带着你娘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你先别管了,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你?”杨家宝的眼中闪着惊疑不定的神色,但看看她带来的两个如此厉害的手下,服气道:“那就全靠宁姑娘了。”
宁溪转过身朝阿林阿忆两人道:“走,我们去赌场那边瞧瞧。”见识过两人的武力值之后,宁溪对他们是充满了信心,反正不用自家出工钱,不用白不用。
宁溪带着她的哼哈二将来到那个京郊小城镇上的赌场,不过是一个小破房子,门上挂了一扇厚厚的破布帘,屋里面昏黑一片,乌烟瘴气的,宁溪悄悄问阿林:“你们两个对付得了不?”
阿林不屑地扬了扬拳头:“这些小角色我们可从没放在眼里过。”
“好,打进去!”宁溪直接说,对付这些人,讲道理是没用的,只有用拳头说话。
阿林阿忆两人跟在宁溪身边那么久,一直风平浪静,拳头早就痒了,好不容易得了发泄的机会,二话不说,闷头冲进去就开打,只听一阵“乒乒乓乓”的打砸声,赌桌都被他们掀翻了,屋里一片鬼哭狼嚎。
赌场老板冲了出来,一下就朝两人跪下来:“两位大爷,行行好,别打了行不?”
阿忆一脚踩在他的背后,把人踩得趴倒在地上:“大爷饶命,饶命啊,您要多少银子,小人都给您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