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康林都沉默了下来。

罗佳看向金明玉，道：“今天是师父的寿宴，不知道师姐过来是做什么？”

说是来祝寿，罗佳发现她是来拆台的。

金明玉道：“我来做什么？”

她清冷的面容上浮出一抹不屑的冷笑，“自然是过来给师父送一份大礼。”

“师姐。”康林见她说话不太友善，怕她做出什么事情来。

毕竟这么重要的日子......

到底有些顾虑。

金明玉看向老程，道：“师父，您倒是说说，我们几个人里面，哪里比罗佳差了？你要这么偏心？我从几岁就跟着你！跟了您十年，您教了我什么？”

老程看向金明玉，道：“罗佳有天赋，我就算把东西全部教给你，你也学不会。”

“你都没教，怎么知道我学不会？”金明玉看了一眼罗佳，不以为然地道：“我就不相信，我天赋真的比她差那么多。她不过两年......我两年的时候，你才教我些什么？我每天就在您身边帮您打杂呗！”

“......”老程看向金明玉，道：“你那时候年纪小，上学要紧。我知道你有野心，但，明玉，你太急于求成了。”

金明玉看着老程，眼里有些不服气，“是我急于求成？还是您根本不想教呢！您根本就没有教我的意思吧！”

她当时也是看出了老程根本不会教她，留在他身边，她也不可能再学到更多东西，才跑去读书，然后去留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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