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那也少了个麻烦。

若是活着，人又去了哪里呢？

这对于方乾来说，也只是稍微在意了一会，并没有过多去思考。

方乾巩固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开始着手参悟‘小圆满’，这种事情苦思了半月有余，也不见任何效果。

修为达到了虚无道九重天，但是‘心灵镜’以后污血遍布，看不到一丝洁净。

方乾山谷这里也查阅着石飞鱼收集的典籍，但是对于小圆满却真的是毫无头绪。

最终，只有一句话。

道不可言，言者非道。

道不可闻，闻者非道。

简而言之，就是大象无形，不可执着。

方乾走出了房间，看着灰蒙蒙的山谷，心中毫无头绪，只能够暂时放弃，只待他日顿悟。

“这不可能啊。”

不远处，石飞鱼走到楼下，口中喃喃低语。

方乾不解道：“怎么了？”

石飞鱼仰头看了方乾一眼，继而眉头紧锁的走上楼梯，在方乾身边停下，双目怔怔的看着远方。“白沁，你很熟。”

方乾点头，“确实很熟。”

石飞鱼道：“你觉得她天赋如何？”

方乾言道：“当然很强。”

白沁，道门天骄，白家宝贝的公主。

年纪轻轻就拥有天道之力，实力超然。

石飞鱼一脸茫然，“可这么一个人，小圆满了。”

方乾变色，“小圆满！”

最年轻的是夕月，但是现在白沁也不大，实际年龄也就三十岁。

石飞鱼蹙眉，“太奇怪了，这不应该。”

方乾沉默了，说不出话来。

觉得这种事情好怪异，让人有些无法接受。

倒不是他看不起白沁，而是自己已经到了这一步，知道这种难处。

如果运气不好的话，可能十年、二十年后，他还是无法参悟。

“根据我的分析。”

石飞鱼道：“不管是她自身的性格，还是她自身的经历以及天赋，她都没资格在这个时候参悟小圆满。非是我小看她，而是这种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的。”

话落，又道：“最诡异的事情是，她的断手重生了。”

方乾淡然道：“三魂草也可以做到这一步不是吗？这有什么诡异的？”

之前白沁就给了自己父亲一株，以此让父亲方武双腿恢复。

石飞鱼道：“白家就那一株三魂草。”

方乾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