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却根本就做不到。

他想喊，却也没有那个能力。

南方大帝双手抓住寒冰长枪，火焰喷涌而出，烧伤阿狗。

阿狗冷哼一声，须臾间松手，拳影恐怖的将南方大帝脑袋大爆。

南方大帝后退，继而长枪变化，反向分裂开来将其身躯从内部刺穿。

寒意越发惊人，将最后一缕火焰也冻结了。

阿狗左手隔空一按，随着嘭的一声响，南方大帝化为漫天寒冰碎屑。

嗖！

阿狗右手一握，黑色长枪落在他的手中。

方乾瞪大了双眼，心底不是滋味，难受的想要嚎啕大哭。

阿狗缓缓转身，一步步走向远处的方乾，长枪嗡鸣作响，寒气吞吐。

随即，他蹙眉扭头看向另外一个方向，似乎有强大的气机正在靠近。

最终，他看了一眼方乾，转身消失不见，四周的寒冰也于一瞬间消融。

方乾倒在冰冷的积水中，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的肌肤大片青紫，那是被冻伤的。果然有强大的存在到来，但是很快就离开了。

许久许久，方乾摇摇晃晃站起，满目苍夷。

他手里握着那半颗眼睛，却连南方大帝的一缕残屑都寻不到。

“咚。”

方乾跌坐在地，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