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善？是恶？

是无私？还是自私？

是丑陋？还是美丽？

是残忍？还是仁慈？

能够回答这个问题的，只有小孩。

这是一个成年人小时候知道的答案，长大后却早已迷茫和忘却的答案。

“真是愚蠢的贱民。”

灵城，城主府。

两位丰神如玉的美男子对坐，尽皆有一头银白色的长发。

他们看起来很年轻，也很俊美。

而实际上，他们的年龄已经超过了五百岁。

开口说话的那位男子目露戏谑和厌恶，他是灵城城主宁桑，对面的则是同胞兄弟宁泽。

宁泽淡然道：“贱民本就是愚蠢的，否则又怎会甘愿牢记规则？只不过，宁芷柔那个灵苗的事情闹得不算小，上面很不高兴。”

宁桑冷笑道：“谁也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不用，不仅如此，还敢教人修炼！”

宁泽耻笑道：“也不过就是个跳梁小丑罢了，只是他的命硬得很啊。本身上次的事情，就希望不要闹得太大，才用那种办法杀死他。可谁想，还是活了下来。”

宁桑冷笑道：“一群废物，就该当场分尸，否则何至于需要现在这么麻烦？”

宁泽颔首，“隐龙门的火硝最后出的手，他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不过，那牛皇现在如何了？”

宁桑冷笑连连，“他不可能活着回来了。”

宁泽略显怅然，“牛皇实力惊人，比星皇强太多。希望这一次的事情能够顺利解决，彻底覆灭周天星门。一看到他们，我就能够想到千年前的灵战，我们的族人可是因此死了不少。”

宁桑颔首，“城内的情况排查的如何？”

宁泽摇头，“不见方乾踪影，这小崽子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差不多小半年的时间没见他露过面了。”

随后又道：“大哥尽管放心，只要方乾这一次敢露面，就算是星皇跑出来，也救不了他！”

宁桑森然一笑，“只要抓住他，我会将他四肢砍断，悬挂在城门上暴晒至死，我也要让世人进一步明白。破坏游戏规则的人，都会是怎么的一个下场。”

“天才？呵呵，在我们灵族面前，永远不缺的就是天才。”

宁泽颔首，“说起来，这方乾倒也怪异。按理说，他的血脉力量不该如此强势。但是根据我们的调查，他的家乡实在是过于贫瘠，不过其中一点倒是让人有些在意。”

宁桑双眼微眯，“你是说，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