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乾跟随着翟一跤长老走到一旁，宋恋则是气呼呼的站在原地，嘟嘴鼓腮。

“怎么了？”

方乾询问翟一跤长老。

翟一跤低声道：“你怎么回事？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和葛晨吵架了？”

方乾摊手，无辜的道：“没有啊。”

翟一跤无奈摇头，“你现在是内门弟子了，行事方面可以适当收敛一些。”

方乾微笑，“这是自然，我还算老实。”

翟一跤心说你去内门几天，又是杀人又是打人的，你还算老实？继而他又低声道：“区区一个灵苗，等你以后实力更强，更有地位和钱财的时候，随便就可以买上几个享用。何必为了一件商品和她争论？”

方乾微微蹙眉，继而又笑了起来。

翟一跤道：“况且，地牢内那个东西有没有被方乾用过都难说。而且，灵苗这种东西，年龄十八岁左右自然是最好的，她已开始往二十岁上去了，也没几年用处了。就算你得到，也未必有你想的那么好，听我一句话，别较真了，就那么算了吧。”

方乾笑道：“看我心情。”

他心底涌出一丝悲凉，如翟一跤这样的人看‘灵苗’的心态，就始终是当一件商品。

许多年来的潜移默化，只要是被灵族认定为‘灵苗’的女孩，世人也会自动将其认定为货物，如同牛羊。

灵苗是人吗？

当然不是。

如果你非说是，那你就是在犯罪，你就是在离经叛道，忤逆犯上！

那样的你，就当杀，当杀！

似乎这个世道，你是不是人，不是你说了算，而是他们说了算。

他们是什么？

他们是钱，是权，是天，是地！

翟一跤摇头，“行了，消消气，跟着葛晨有前途的。我说这些可都是为了你好，等你以后辉煌腾达了之后，你就知道了，只要你开口，就会得到更高品质的灵苗。犯不着为了一些劣质商品生气，真的。”

方乾咧嘴一笑，无声。

“行了，去吧，别为了这么一个东西就置气。”翟一跤再度叮嘱。

方乾如果混得好，作为‘领路人’的他，自然也会水涨船高，以后巴结可远不如现在讨好。

早就等得不耐烦的宋恋看到方乾过来，快步往前走去。

方乾跟着来到了葛晨的住处，葛晨在院子里的竹椅上静静看书，感受到外边的动静，头也不抬的道：“回来了？”

方乾打了个哈气，“谈不上回来吧，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