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做事纯粹看心情，哪里还管目瞪口呆的其他人。

萧清颜反应过来，“副掌门，我们……我们周天星门还有别的人在？”

她自认对周天星门无比了解，却不曾知晓这种事情。

蔡太仙眸光闪烁，他真的被震住了。

周天星门的底蕴，竟然会因为一个外人主动开口说话了？

方乾落回岸边，两人交手并不激烈，纯粹就是看看怜雨的手段。这一看，确实有些惊人。

“你不用妄自菲薄。”

蔡太仙言道：“这姑娘本身就天赋异禀，那些手段又匪夷所思，你短时间内拿不下她，也属正常。而且，我看这姑娘轻易不动怒，不因外物扰心，恐怕还真的是……”

他没有把最后三个字说出来，因为那三个字太过匪夷所思，特别是放在这么一个年轻女孩的身上。

那三个字就是——小圆满！

圆满是心境无憾，是神魂身躯无咎。

无憾无咎，从而小圆满。

至于对方口中的‘无上大圆满’，坦白的说，他都活了一两千年了，都不知道还有这种说法。

陆北惊叹，“我也以为怜雨姑娘吹牛，想不到竟然能够和大师兄对阵，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方乾笑道：“人上有人，修炼无止境，可不能够自己给自己设置上限。”

他并不气恼，如果怜雨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么她有这份能耐也完全合情合理。再回想自己第一次遇到怜雨，对方确实是强势通天，只不过那个时候的自己更弱，所以难以和现在做对比。

蔡太仙颔首道：“长点见识挺好，也让你们明白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方乾心念闪烁，“难道我真的要去研习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