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失控了。
手指屈起,指甲扣进了地缝中,头重重的垂下,额角青筋暴起。
因为咬紧牙齿的原因,脸侧也出现了一块凸起,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痛苦。
偏生都这样了,他还是一声不吭。
荀老不忍的闭上眼睛,“说我倔,自己却比我还倔。”
这场无声的痛苦,在一个时辰后结束了。
厉承雨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不仅里衣湿透,就连脸上都布满了汗滴,最显眼的当属他下唇上的那个牙印。
极深。
他却一点都不疼一样,起身把自己的感觉记录在纸上。
接下来的两天,他喝的都是这个药。
可喜可贺的是,喝完药后产生的痛感,越来越低,当然,也不排除是他的抗痛性提高了。
他跟荀老说了这个变化。
这些日子一直半耷拉着眼皮的小老头,倏地一下把眼睛睁大了。
“你看着我一次次试药的,你肯定也知道,我每次的痛感都是只增不减了,那也代表着药无效,那些蛊虫在攻击我的身体。”
“所以痛感减弱唯一的解释,就是蛊虫在被杀死,身体开始自愈。”
“厉承雨,我说过了,你是天才。”
……
在确定药方正确后,马上就被运用起来了。
喝了几天后,几个身体腐败最严重的患者,抱在一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莫千音问他们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难受,他们却喘的都说不出话。
在莫千音蹙眉,准备先把他们打晕的时候,一个哭的比较轻的人缓过来了。
身体抽抽着回答她的话。
“不是那么难受,是高兴。”
“我们原以为自己死定了,但是这些天,我们感觉到了身体在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