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那么她加在药里的是哪来的?
没错,厉思甜还是笃定是姜皖姝在酒里动的手脚,只不过目前没有证据。
“泻药确实是那个药铺的,接下来就算算你私自逃出院子的事情吧。”
“你逃出来也就算了,还躲在柴房,看样子躲得时间还不短,说说吧,为什么。”
虽说是疑问的句式,但她的声音却格外的平静。
因为这种平静,就像是洞悉了一切。
然后悠然自得的看着别人要怎么圆谎,这种想法让姜皖姝慌乱了一瞬。
“你关我,我害怕,肯定要找机会出门的。”
“躲起来当然是害怕你找到我,把我继续关起来啊,而且那时外边动静这么大,我害怕。”
她第一时间收拾好了情绪,给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回答。
厉少枫站在边上看着这两个人的极限拉扯。
女人这边的是一种很神奇的物种。
特别是这个姜皖姝,之前还唯唯诺诺的样子,现在被这么压迫,竟然还能回答的这么好。
只不过完美的回答,并不能让她脱罪。
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正常被诬陷的人,根本没办法在被质问的情况下,这么平静的回答。
“行了甜甜,我们先去问问其他人。”
“至于她,既然那么喜欢柴房的话,那就是继续待在那吧。”
厉少枫睨了姜皖姝一眼。
和厉思甜统一战线。
在让人把姜皖姝拉下去后,还坏心眼的让人把柴房的窗户什么的封上。
不仅确保让人无法逃离,黑暗的条件还可以进一步,让人心理防线崩塌。
到时候说不定不需要问话,她自己就自曝了。
如他所料。
在黑暗的、不管说什么都不会有回答的环境里,姜皖姝的防线慢慢崩塌了。
她把自己团在角落里,双腿屈起,双手死死的抱着膝盖,脸也埋在了臂弯里。
仅露出一双瞪的圆溜溜的眼睛,徒劳的看着周围。
姜皖姝真的很害怕。
她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但是一想到自己服软后会遭遇的事情,她还是死撑着把服软的话压在喉底。
在她紧张的要死的时候,厉思甜就站在门外,微微侧着头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在听到她的呼吸声明显加重后,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往里面放些老鼠进去。”
就让她给姜皖姝放上最后一根稻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