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
显得谢景深诱哄人的行为很卑劣。
“没问题,我就是你相公。”
在回完这句话后,他担心自己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扬声喊外边侯着的春玉,让她拿解酒汤来。
而她早就在厉思甜回来时,就备好解酒汤了。
闻言马上敲门给送进来,从进屋到出屋,脑袋连抬都没抬一下。
很显然是害怕抬头,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谢景深也没在意,哄着人把汤喝了,就让她上床睡觉了。
毕竟不常喝酒的人,喝成这样要是不好好休息的话,醒酒后脑袋会疼的。
厉思甜是那种喝醉后不怎么闹的人,倒是没反抗,乖乖的被谢景深抱到床上。
在他哄着自己的声音里闭上了眼睛。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宴会早就散了,很安静。
安静到厉思甜只听得见自己,和坐在床边就着那一点月光看东西的谢景深的呼吸声。
“景深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啊?”
她一手撑着床,一手揉着太阳穴,皱巴着一张小脸坐起来。
边嘟囔着,边往谢景深身上靠,直到赖在了他身上,才心满意足的停下了动作。
他放下东西,偏头看着她。
“还不是我们小醉鬼太粘人了,一直扒着我不放。”
“我害怕小醉鬼起来后没看见我生气,没办法,只能先留在这里了。”
谢景深挑眉看着一下子坐直身子的人,眉梢带笑。
“怎么,小醉鬼醒了不认账了?”
厉思甜眼睛骨碌一转。
“什么认账不认账的,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啊。”
“哦对了,你看东西怎么不点蜡烛啊,要是把眼睛看坏了怎么办?”
她机灵的把话题拐掉,只不过技术实在是太生硬了。
也就是谢景深惯着她,这才什么都没说。
“我这不是怕光太亮把你给弄醒嘛,你先喝点粥垫垫肚子,晚餐等会才开始。”
他端起旁边用小炉温着的粥,舀了一点到唇上试了一下温度。
觉得合适才送到厉思甜唇边。
她就着他的手喝粥。
喝了好几口,觉得肚子里暖乎乎的,舒服多了开口。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没吃晚饭啊?”
“等我啊?不用的啦!”
厉思甜虽然是被惯大的,但也没那么娇气,需要旁人事事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