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期对自己不好,但以前还是很不错的。
冲这份情,自己也该来送他最后一程。
宫人们围站在帝王寝殿周围,而赶来的大臣们则站在殿前阶下,静静地看着紧闭的殿门。
不多时,殿门被打开。
一身素衣的谢景深和皇后相携而出。
皇后在刚出来时,脊背有一点弯曲,但在看见底下的大臣后,慢慢的把腰背挺直了。
又是那个雍容华贵的皇后。
“宣读圣旨吧。”
她扫视了一圈大臣们,最终把视线停留在旁边拿着圣旨的公公身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的身体近日以来,越发不妥了,特立下此旨,待朕驾鹤西去后,太子谢景深继位,期望我朝在我儿管理之下,愈发壮大,钦此。”
这个遗诏,是谢恒在弥留之际写的。
他有太多话要交代了。
但是手上没力气,也没有精力将自己的想法完全表达出来了,最终只写了这一点。
只不过幸运的是,谢景深一直守在他身边,多多少少也理解了不少他的意思。
也算是让人没那么遗憾了。
新皇即位,很多事情需要去了解交接的。
厉思甜在宣读遗诏时,见了谢景深一面后,就再也没见到过了。
为此,她心中很是闷闷不乐,但想到他也是因为正事,也就默默地把不开心藏起来了。
殊不知每次夜深之际,他在忙活完后,无论多累,都会翻墙进厉家看她一眼。
有时候忍不住看的时间久了些,回去后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马上又得投入工作了。
“哎,什么时候才能见景深哥哥啊?”
在好几天后,厉思甜终于遭不住了,趴在桌上哀叹道。
坐在她身边的厉少枫一点都不意外,依旧麻利的剥着栗子。
然后在人又准备说话时,用栗子给人堵了个结实。
“你别着急啊,新皇即位,好多事情都得重新接触整顿的,然后还得准备先皇葬礼。”
“你以为都像你一样,每天吃饱了睡睡起了吃,活得像猪吗?”
“而且快过年了,新皇的第一个年,就算是丧期不可大办,但也是要好好操持的,忙着呢。”
他说完往自己嘴里丢了个栗子,表情自在的和旁边一脸苦涩的厉思甜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知道景深哥哥忙,但我就是想得慌嘛,哎,而且在家里待着好无聊。”
她瘪着嘴,手上扒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