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担心白蔹,就让厉承风也带着她上来了。
她上来的时候,恰巧就听到白蔹在一股脑的向厉承雨倒苦水。
“我每天除了做饭和练武其他什么也做不了,这里连一个能陪我说话的都没有。”
“你们都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不知道啊,那老头天天盼着我能出谷,我怎么能不知道呢。”
“可是我能去哪里呢,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我只有你们,你和信石师兄走后我就只剩老头子了,我还能去哪里呢。”
白蔹的话逐渐多了起来,但是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每天没事做的时候也很想很多东西的,这些东西一想我就知道了,可是那老头子怎么就不知道呢!”
厉承风静静地听着,终于还是没能说什么安慰她,只是摸了摸她的头。
他能安慰她点什么呢,她丢失了十年的记忆,现在的她仍然率真善良的像个孩子。
本是个爱玩的年纪却只能留在这谷里,没有过去,没有未来,终日守着这里,这对她来说该有多折磨。
“小白你喝多了。”
几年不见,酒量一点不见长,但偏偏还就好这口。
白蔹也觉得脑子有点晕晕乎乎的起来。
“时雨师兄你别动啊,你晃得我头有点晕。”
她看着厉承雨迷迷糊糊地说着,最后一歪头,躺在这露天的草地上睡了过去。
厉承雨有些无奈的回头看了看厉承风,笑了笑。
“我抱不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