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了出来，冒着热气。

他没想到厉霆这么直接，心里也突然放松下来。

“您讲，我在听。”

他站在一旁，恭敬有礼，加上一身不太起眼的少年装扮，整个就是一标志的少年，哪里还有半分乞丐的模样？

这样一说，厉霆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了，斟酌了片刻，他才开口。

“你可认得京城的林将军？”

厉霆直直的看着他，眼里没有恶意，没有揣测，但这却是个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名字，年龄，长相，还有一个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的妹妹，加上他对自己的态度。

厉霆几乎已经确认了林子的身份，就等他自己承认。

林子明显有些紧张，手不停的绞着衣袖袖子都被他抓的皱起来。

说？还是不说？

厉霆看出了他的紧张和犹豫，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语气松了松。

“你不必骗我，也不必忌惮我，林家世代忠良，林将军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一向敬畏林将军的为人。”

厉霆眼神清明，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英姿飒爽的身影。

那人骑在马上，低着头看着他笑的爽朗又酣畅，“你会是一个好将军！”

若林子真的是林家幸存的少爷，那么他也就是他恩师的孩子了。

林将军曾带他作战，教过他许多现场上的生存法则，他能有今天，多半是成就于林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