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够大胆的。

“问出鸡爷在哪儿了吗？”

不等对方问询，苏凯主动开口。

原本想通过水哥顺藤摸瓜找到鸡爷，结果被警察破坏了，这对他来讲很重要，不能不问。

“这些事情与你无关。”

白霜把身体坐正，“你是莫龙的朋友?在哪里认识他的？这次来中宁的目的是什么？”

一连三个问题，话语不疾不徐，虽没有一般警察审问时释放的那种气场，却给人一种公事公办的距离感。

“国外认识的，来中宁就为找他。”

苏凯说完身体前倾，目光直视白霜，一字一顿道：“我问你，莫龙的死，是不是有蹊跷？”

显而易见，若莫龙真只是意外身亡，决不可能让白霜重视到第一句话全是关于他。

“我只能说他死是意外，只是他死之前...对不起，有些事不方便告诉你。”

白霜语调波澜不惊，面对苏凯突然间释放的气场一如既往板着脸，表情没起半点变化。

当然，她字里行间表达的态度很明确，关于莫龙的一切是警方的秘密，不可能透露给苏凯知晓。

白霜守口如瓶，苏凯就换一个角度问，“莫龙意外身亡你们一定调查过，我想看下相关资料。”

“对不起。”

白霜直白地用三个字让苏凯再次吃一个闭门羹，并微微颦眉，有些不耐烦道：“这些都是我们警方该管的事情，希望你别再问。”

“不问了，我自己查。”

苏凯已经确定，莫龙的死或者在他死前，一定牵扯到某件大案，否则警方不会连一星半点资料都不透露出来。

目前来看，鸡爷是至关重要的一环，也是唯一可以追索的目标。

不过白霜的嘴严丝合缝，更兼冷漠刻板的脾性，很难从她嘴里套出有价值的信息。

果然，白霜接下来的一句话印证了苏凯的猜想，她一本正经道：“为了你安全着想，希望你别参合。”

又问了一些问题之后，白霜让苏凯回去，不过叮嘱道：“你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我们随时还会来找你。”

苏凯点头，站在警方的立场他能理解。

想了想，他补充一句：“如果水哥被放出来，希望你们第一时间通知我。”

他觉得警方一样会顺藤摸瓜，故意把水哥放出去，再伺机逮住鸡爷。

可白霜显然是误会了。

她宽心道：“你别怕，我会安排人手二十四小时保护你和莫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