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钱吗。”

“只是？！！”

林行雨的声音当时就高了一个八度：“我不许你用这种有钱人的语气和我说话！

你知道收废品多辛苦，多脏多累多恶心吗！你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都是雇人干的……

这不重要！”

林行雨再次站了起来：“我说了，我只想还自己一个清白。

要赌一下吗。”

他伸出两只手掌，握成拳头：“猜一猜。猜猜，哪只手里，有硬币。”

莫里亚蒂缓缓起身，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莫兰向前，插在了林行雨和莫里亚蒂之间，眼神冰冷，嘴角含笑。

“你的猫已经没有炸弹了吧。”

他缓缓抽出手枪，皱着眉头，把吊着胳膊的绷带取下来，活动了一下受伤的胳膊。

“希望等一下，你还笑的出来。忘了告诉你，我其实是一个刑讯大师来着。”

“呵……交涉失败。莫兰先生，我觉得我们还是写信交流刑讯这方面的知识比较好，你说呢。”

林行雨收回双手，还没放好，对面的莫兰就当场开枪，一枪就打中了林行雨的肩膀。

“啊！疼~！”

中了一枪的林行雨，露出了似乎……

很怀念的表情。

然后，他不退反进，顶着莫兰的第二发子弹就冲了上去，靠着自己一身的铁皮，狠狠地撞在了莫兰的身上。

莫兰的胳膊有伤，本来就不太能发挥出全部的本领，而且，他也完全没见过这样的人，这样的战斗方法。

几乎完全不躲，几乎完全不在乎疼痛，几乎完全不在乎生死。

那个神经病好像完全不受影响，以狂徒搏命的姿态，一把打飞了他手中的枪。

然后，一只手捏成爪子，直奔他的受伤的胳膊。

“莫兰先生，我说过，还是写信比较好。”

冷哼一声，莫兰从腰侧拔出短匕：“我看现在这个机会就很不错！”

举刀刺下，两人又扭打在一起。

……………………………………

真的扔完了最后一个电池之后，夜猫谨慎的贴着墙边，从窗户溜进了屋内。

脚刚落在窗边的桌子上，屋子里的状况就让她呆立当场。

血。

很多的血。

地上躺着两个血葫芦。

一个是莫兰，他的一条手臂以一个非常诡异的角度扭曲在背后，另一条手臂从关节的地方反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