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准确点说,是煮熟的大米才对。”
因为,刚才我注意到,袋子里的大米是蒸制过的。
“确实是这样,没有蒸煮过的白面和水稻不会发生异变。”
“可五十年前的圣虫不是这样。”
“是的!所以我才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坦白地说,在这段时间里我找了许多高人,但是……”
但是,这些所谓的高人都对这件事情束手无策。
也就是在这时候,周刚打过电话来,说自己找到两个人,能不能摆平这件事情不知道,但绝对是有真货的。
赵小狗一听,等不及明天,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没想到遇到了我,余开甲的外孙。
“小落啊!当初余大哥之所以能杀了圣虫,和他的祭巫术有很大关系。你虽然……但爷爷还是想请你调查一下,就算帮我一个忙吧!”
昨晚见到我的时候他十分开心,以为我是姥爷的传人。
可当知道我的祭巫术完全是自己胡琢磨的时候,真的很失望。
但转念一想,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的祭巫术再不正宗,终究还是祭巫术,就算对付不了圣虫,起码也可以调查一下。
至于以后的事情,再想办法解决就行了。
“狗爷爷,按理说这种事情我应该义不容辞,可是……我来左撩县其实还有别的事情……所以……”
虽然我很想帮这个忙,不为赵小狗,也要为左撩县的百姓着想。
但是,眼下那些赊恶刀的人还没有着落,如果在这里一直耽误,对石魁不好交代。
“哈哈哈!那件事情你不用发愁,爷爷已经替你办了。”
不想,他却哈哈大笑,站起来往外走。
我紧紧地跟在后面,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分钟后来到了客厅,迎面看到石魁在把玩着手里的铁尺,周刚在不远处对着镜子擦着自己的光头。
倒不是说他不招待石魁,实在是这家伙半天憋不出个屁来,找不出话题。
看到我们走出来,他如获大赦地迎了上来笑道:“干爹,您出来了。”
赵小狗点点头说:“叫李叔来。”
周刚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走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带着一个约六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一看赵小狗,急忙过来笑道:“狗爷,您叫我。”
后者点点头问道:“老李,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都办妥了,人在偏院,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