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手扔给惊魂未定的粱昆。
与此同时,感到耳后生风,柳红的刀已经劈了过来。
侧身躲过,抬起胳膊将她握刀的右手夹住,原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
关节反制,使其不得不顺着我的脊背前挪,我趁势伸出右手将其左臂抓住,使她不能动弹。
此刻我和她背对背,而她的双臂都被我制住,如同捆绑在柱子上般无法动弹。
我比柳红要高,只需一个弯腰就能把她背起来,使其完全使不出一点力气。
可是,就当我准备这么做的时候。
只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咔嚓’,然后便感到她被我制住的双臂松动了。
难道是我的力气太大,把她的胳膊撅折了。
不应该啊!
柳红就算再弱小,骨头也不该如此的脆弱。
不对!
是脱臼,她把肩胛骨卸了下来。
虽说女人的柔韧性,天生要比男人强。
但也不是说卸就能卸的,其中的痛苦难以言表。
但眼下她不但这么做,而且还做的如此决绝。
脱臼使其双臂不再受牵制,我只好退而求其次,反手一记肘击打在她的右耳。
这一肘击势大力沉,柳红经受不住,踉跄地向门口退去。
‘哼!’
趁她没有站稳,一记擤气喷上去,硬生生地把她打进了大门。
然后,快步上前,将门关闭。
“杀人啦……”
这段打斗说来复杂,其实只在一瞬间。
这个时候,围着的人群也回过神来,发疯似的逃走了。
只剩几个胆大的,站在百米开外,小心地看着。
我立刻拉着惊魂未定的粱昆和梁果退到安全位置,死死地看着红瓦楼大门。
门里传来阵阵嘶吼和砸门声,却不见柳红出来。
“她疯了……疯了!”
粱昆的话刚刚说完,怀里的梁果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梁家的人急忙把他抱走,送去了医院。
“到底发生了什么,小果怎么会跑到这里?”
我皱着眉头看向狼狈的梁果和陈有水,怎么两个小时不见,闹出这么大的事情。
刚才的情形有多凶险,有目共睹,如果再耽误半刻,很可能会出人命。
“其实……我和柳红……”
“你那风流破事就不用讲了,我在问小果,你怎么能带他来这里呢?”
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