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吓飞了,急忙把他抱回家。
第二天,那孩子便发起了高烧,直直烧了一个星期。
“唉”
说到这里,张良长长地叹了口气:“从那以后,大宝的脑子就烧坏了,每天胡言乱语的,毁了。”
大宝就是那个孩子的名字。
张良说到这里脸上充满了内疚,他说如果不是自己提议去凶宅里玩,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大宝出事后,村委会曾经想把那宅子给推了。
可一连去了七八次,都出了事情。
有的是半路挖掘机出了毛病。
有的是快要动手的时候,司机突发羊癫疯。
更有一次,铲车的兜子已经快要挖到墙上了,司机突发脑溢血,直接没命了。
从那以后,便没人敢接近柳宅。
这项工程一拖再拖,接连换了几个村委班子都没有再提这件事情。
当然,自那之后,村北柳宅也就成了四邻八村的绝对禁地。
别说晚上,就连大白天距离宅子百米之外都能感到阴风阵阵,不寒而栗。
所以说,杜美荷大半夜住进那个地方,绝对不正常,不是疯了,就是傻了,要么就是中邪了。
张良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韩东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电话里姑妈只说表姐最近不太好,却不知道这么厉害。
“东哥,不是小弟多嘴,现在老杜家没人敢去,您这个时候去了……不吉利啊!”
韩东没有理会他的好意,抬头看着我问:“兄弟,这事你怎么看?”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这事听着是很离奇,但是具体怎么回事,还得亲自去了解一下。没有调查过,就没有发言权。”
“东哥,李落兄弟到底是……”
张良从我的话里听出些不一样的东西来。
“我这两位兄弟,是‘尿性人’。”
“哎呀!”
一听这话,张良急忙站起来向我抱拳:“走眼了,哥哥我有眼不识泰山,两位兄弟可别挑理。”
越是这样的人,越对这方面的事情心怀敬畏,也就越对我们这样的人比较尊重。
人家给脸,我自然少不了说些不要紧的话。
末了,转头看着天边的红日,向韩东说:“时候不早了,咱们可要加紧了。”
“伙计,结账。”
他明白我什么意思,放下碗就要付钱。
却早被和张良一起吃饭的那几个人给结了。
这方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