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在关键时刻用刀挡住,后果不堪设想。
“老王,回来,你不是他的对手。”
我急忙把他喊回。
当年,姥爷和伍坤联手都没有杀死屠封,可见他有多么的难缠。
虽然他现在只剩下一颗头颅,也不是那么轻易能够对付的。
就在这时,罗方的无头身体忽然站了起来,以极快的速度跑了过去,托起屠封的脑袋按到了脖子上。
“虽然不是最好的,但勉强可以用一下。”
他转了一下脑袋,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
“你是屠封,那他是谁?”
伍三丁看着远处罗方的头颅有些不解。
“他当然是罗方了,罗廷占的儿子,只不过是我的‘丝罗瓶’而已……”
五十年前的那场恶战,虽然屠封惨败,却保留了一颗头颅不毁。
余开甲和伍坤身受重伤,没有来得及仔细查验,给了其混水摸鱼的机会。
两人走后,他找到重伤的罗廷占,用尽最后的功力将他一家老小控制住,藏了起来。
同时潜心研究归零降,一点一点地恢复功力。
四十年前,罗廷占旧伤复发一命呜呼。屠封干脆吸光他的血,用他的身份光明正大的鸠占鹊巢。
经过十年病痛折磨,罗廷占的面相变化很大,再加上他常年深居简出,所以没有引起周围邻居的怀疑。
与此同时,罗方渐渐长大,屠封便开始在这个孩子的身上动起了手脚。
他用降头把罗方变成‘丝罗瓶’,使其误认为自己才是屠封,开始一边修行降头术,一边寻找落单的商客骗入蝗神庙地下吸食血液。
蝗神庙地下砖室是屠封在五十年前无意发现的,非常隐蔽,所以一直没人发现。
所谓‘丝罗瓶’,就是被高等降头师控制的降头师,他有自我意识,有思想,有想法,但是他的所思所想其实是受高等降头师控制的。
可怜的罗方,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费尽心力所做得一切,不过是为杀父仇人做了嫁衣罢了。
“异肢、披鳞、完首。”他相继看着刘帅帅、游仙儿和任杲。
最后看着我笑道:“李落,我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他们不可能聚在一起,这为我省去不少的麻烦。”
“不怕,我们还有狗。”
这时刘帅帅在我身边悄声说道。
但当他回头再看的时候,发现那两条拆家犬已经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你能想到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