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
“……”两个半小时前才发过誓的傅烟雨,一脸感动的接过玫瑰花,红着眼眶对两个半前惹怒了她的罪魁祸首说,“不,是我的错。”
于是,冷战彻底告败,意志极其不坚定的傅烟雨同志甚至把纪临安拖进房里,给了一场盛大的爱的么么哒,让纪公子从头舒爽到了脚趾头。
纪公子知道她脾气见长,也受到过无数次波及,但从来不生气不恼怒。
因为,他总有办法,把自己老婆哄得妥妥帖帖的。
哄完之后,还能让老婆对自己心生愧疚,把自己伺候得妥妥帖帖。
……
越接近预产期,傅烟雨心里头就越是紧张。
哪怕无数人和她说过,这是女人的必经阶段,痛不死。
预产期前的某个晚上,傅烟雨做了个梦,梦里她被推进了产房,还没来得及用力,护士就跑了出去,问纪临安保大还是保小。
然而还没等她听到纪临安的回答,她就自己把自己难过醒了。
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从窗外打进来的光线,刺得她眼睛发疼。
傅烟雨眼睛眯了好半响,才适应光线,缓和过来。
“怎么了?”从傅烟雨怀孕开始,纪临安就一直浅眠,只要傅烟雨有一丁点儿的动静,他都能立即从梦里醒过来。
傅烟雨盯着他看来半响,轻声说:“我做梦了。”
纪临安坐起身和她面对面,摸了摸她的脸颊,温声问:“做什么梦了?”
傅烟雨说:“梦到我进了产房,医生问你保大还是保小。”
纪临安眸色微沉,面色依旧温和,倾身过去在傅烟雨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不要胡思乱想,你和宝宝都不会有事。”
“可是……”傅烟雨还想说什么。
“没有可是。”纪临安不容置喙的打断她的话,捧着她的脸,与她四目相对,直直的望进彼此眼底深处,“烟雨,我比昨天更喜欢你了。”
傅烟雨愣了下,笑了,轻轻的点了头,“我也比昨天更喜欢你。”
虽然昨天我们还在吵架,我在冲你发脾气,可昨天的我,是喜欢你的。
……
六月中,傅烟雨在医院里剩下一个八斤重的胖小子。
心心念念盼了曾孙许许多多年的纪老爷子,开心得合不拢嘴。
傅烟雨在纪家的地位,没有因为卸了货而有所下降,稳坐后位。
孩子满月那天,纪家大办满月席,傅清雨带着孩子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