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相谈甚欢,那肯定也是大佬啊,“您两位是——”
阿尔伯特给兰迪介绍,“这位是着名的艺术大师,大画家毕加索。”
额,你一个画家也跑前线来凑热闹?
“大师,您都五十多了,真的不适合当兵啊。”
“可是西班牙是我的祖国啊,我必须为之奋斗。而且,年纪大的话不能拼刺刀,这里就不需要将军么?”
感情这位关于军事什么都不懂,兰迪被噎住一口气顺不过来,不大敢惹这位大师了。
另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戴了副眼睛,只有一只眼睛是亮的,站起来,主动自我介绍,“我叫萨特,新法兰克人。
我跟他们两位不能比,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学教师而已,牺牲在战场上,也不算世界的损失,你就不用劝我了。”
这个,中学教师?这也不算大佬啊,不过能和阿尔伯特聊到一起,应该很有水平吧?
自己怎么劝?你一只眼不适合打仗?这更适合步枪瞄准啊,兰迪自己就把自己说服了。
阿尔伯特笑眯眯地,“你不要听他的自贬,他可是着名的哲学家,刚刚从普鲁士留学回去。
他是教师没错,可是他是新法兰克教师资格考试的第一名,已经是位有名的贤者。
以我先知的眼光看,他现在学问已经到了顶,是新法兰克思想最有深度的人,跟大贤者就差一个契机。”
“我毕竟还不是大贤者嘛。这世界上啊,贤者可多了去了。我现在卡在瓶颈上,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突破。
这世界啊,如此荒谬,毫无存在的意义,我也只有随我的心意,为自由而战了,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兰迪对贤者大贤者一向十分钦敬,他们的脑袋远比自己聪明,自己拙嘴笨腮,怎么可能说得服贤者?
看来长官给自己的任务是完不成了,自己还是上前线干仗来得爽快。
不过什么毕加索、萨特啊,自己原来不认识,劝不动拉倒,不关自己的事。阿尔伯特上战场可就是纯扯淡,人类的损失啊。
兰迪私下里一直认为,工人、农民、科学家、工程师、医生这种创造物质、治病救人的人才最有用。
画家啊音乐家啊什么的,好像死了也不打紧,创作“那首歌”的人除外——当然这话他是不敢公开说的。
至于贤者,兰迪认为,像石远那样接地气的才是真正有用的,至少得像苏宁宁那样敢领人造反啊。
整天吃饱了,坐在安静的地方苦苦思考什么人生的意义,这不纯粹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