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无从考察。

但是如今看来，这一切还是有效果，至少，她在慢慢儿适应。

这一天前面上课，都还是正常，就是后面，因为要惩罚，许海棠又一次吓的尖叫，要逃。还是如昨天那样，曾玉洁陪着她一起惩罚，今天的惩罚，还有一条温驯的狗儿在一边儿。

因着这条狗在这里，许海棠一直在啊啊的嘶鸣，颤抖。

就算后面放出来了，她还是惊恐不安。

白嬷嬷虽然还是心疼，但好歹不再劝曾玉洁。

这一天晚上，曾玉洁就守着她，一直在写小人书，写未来二嫂家的女子要注意的各种套路故事。

半夜，许海棠迷糊中醒来，她静静看着那个埋头认真写东西的女人，她偶尔皱眉，偶尔又舒展眉头，间或，又会轻轻笑一下。

她知道，师傅在给人写书，而她可以白天写，不用这么辛苦的陪着她写。

之所以会半夜还在这儿，是因为担心她一个人半夜醒来。

心，莫名就软了几许，她长这么大，除了母亲会有这种关爱，旁的，就再也没有人会愿意这样了。

拜师曾玉洁，就是想要一点关系，外加上些许的期待，能真的改变过去的阴影。

可是今天，她却收到了师傅的关爱，心有点暖啊。

或许，她是真的应该面对过去的事情，没道理一直要被那死老太婆给吓住啊。

想到这儿，许海棠的脑子似乎有些清明，感觉，就象是有什么在离她而去，她觉得，整个身心都轻松了好多。

“先生，你去睡吧。”

“你醒来啊，也好，那我去睡了。”

曾玉洁揉了下眼睛，确实是很困了。白天的事情多，这会儿写故事还写了那么久，她也不是铁人，看许海棠无事，自然要离开。

至于故事，她并没有收。

这些东西，她一点也不怕许海棠看。相反的，她要是愿意看，看的懂，还是很乐于让她看的。

毕竟，人在看故事书的时候，才更容易把字认全，认会。当年，她在现代的启蒙，也是从故事书开始。

许海棠睡了一觉，这会儿确实是不犯困，索性就拿过师傅写的故事认真看了起来。

她认的字，终归才几十个，所以这写的是什么，好多故事情节，全是连蒙带猜。

但就算这样，也大致猜出了一些意思。就这么的，翻着这一些书稿，居然熬到了天亮。

看天色亮了，她没惊动别人，而是自已悄悄跑了出去。在看见隔壁那条小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