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改天给我削一个木头的,包管比这个还要好看。”
“木头的还能削出来!”
所以说,那个受伤的七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胎。
若不是她一身的伤,曾玉洁都怀疑,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女土匪嘛。
“她不光是给我做了蛐蛐儿,还给小宝编织了一个人偶。哦,给迎花弄了一件漂亮的小女娃衣服。我们都有礼物呢,其实……我现在觉得她虽然看起来脾气不是太好,也不太爱说话,但是人挺好。”
曾玉洁都被迎红逗乐了,“你早上才被人掐的要断气了,这会儿一个蛐蛐儿就说她好了,早知道你这么好收买,我就送你一打蛐蛐儿啊。”
迎红听的有些急,“婶子,不是这样的,我哪有啊。其实也还是害怕,但是,她这人真的看起来好象一直在嫌弃我们,却又会为我们做东西。
看我人小提水不得力,她只是扫了一眼,便直接伸手帮我提了。
还有啊,迎花不太会梳头,她看着也顺手给做了。
虽然……整个过程她都是一脸嫌弃,但却不声不响的愿意接手,所以我觉得,与其说太多,不如行动来的好。挺……挺好的。”
看小姑娘一脸期待,还有没说出来的话,曾玉洁闭嘴当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迎红期待了半天,但婶婶都不再多说话了。
她有些失落,又有些羡慕的看一眼大丫。这会儿大丫正拎着一块骨头在啃,在看向她时,大丫也冲她笑。那笑容,真的太幸福了。
大丫的娘是后娘,可是对她却极好。
现在,她爹也收留了一个破了脑壳的人,虽然不怎么爱说话,跟婶婶也不太像,但是,她莫名还是有些期待啊。
可是婶婶这么聪明的人都不挑明,所以,这件事情是没希望了么。
端着饭菜,小迎红有些失落。
回到家,还没进门,就听到爹在絮叨七姑。
“你说你都受伤的人了,哪还需要你做这做那。又是提水,又是做手工,这下好了吧,伤又崩坏了,流血了。”
“还有啊,你这人就是闲不住,我家里的活没那么多,你哪至于非得劳心去做。”
“我自已来。”
“嗯你这人,我说你几句,你还不耐烦了,看看,看看,这做了错事,就得接受批评。指出来了,你以后才好改正。你撒手,马上就上好药了。真是的,哪见过你这样的女人呐,都不把自已当成人,不晓得的还以为你是哪来的牛呢。还是不爱说话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