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从黑暗之门里出来的，为什么你不毁灭那些人类呢？”

巫后奇怪地看向沈森光。“你说话，真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会说的话。”

“我为什么要毁灭人类？”

“人类与女巫一直都是盟友，虽然人类已经忘记了这一点，心智被天外生物们扭曲，可盟约仍然存在啊。”

“律法就是人类与女巫的盟约。”

巫后说：“之所以律法屡屡遭到天外生物的入侵，就是因为人类一方对于天外生物屡屡被诱惑。”

“当然，从现在来看，女巫一方也不干净。”

“我不清楚还有没有堕落女巫！”

巫后突然瞥向沈森光。“告诉你一件事情也无妨。”

“让你死得稍微轻松一些。”

“我想你已经看过我留在洞窟里的书，知道了黑暗之门的事情。”

“但是我在书里没提到的是，黑暗之门是女巫们在研究魔法的时候，无意之间打开的大门！”

安妮震惊了。

沈森光讶异地看向她。

搞了半天，原来黑暗之门是女巫们打开的。

巫后叹息说：“女巫们想要通过黑暗之门去征服别的世界，这扇门引来了龙类军团，从此这个世界有了龙的存在。黑暗之门还打开了一些通往别的世界的大门, 一些女巫去了。”

“就在我们想要殖民诸天的时候，突然有一天, 你们人类通过黑暗之门进入了我们的世界。”

“接着，与人类一同进来的是那些身份不明、目的不明的存在。”

“虽然经过抗争，我们最终至少保护大地，但是这件事让女巫们负有原罪。”

巫后盯着沈森光说：“这个世界让女巫这个种族绝了后。”

安妮不停地摇头。“那不对啊，现在女巫们不还是存在吗！”

安妮完全无法理解这种说法。

沈森光却若有所思。“不对，现在存在的都是人类通婚的女巫。”

他这才明白了。“书上说，女巫因为数量少而与人类联盟，保持种族数量。这意思是，纯种女巫之间的结合，已经不可能产生新的后代了，所以你们被迫，让人类与女巫结合。”

“用这种方法来让女巫继续繁衍。”

“等一下，这么说起来……”

沈森光灵光一闪，他知道巫后，为什么仍然认为人类依然是同盟了。

竟然会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