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真实存在于这世间的仙道！”周空明激动的说道：“上次请教前辈成仙之道时，前辈用维度给我等做过类比，阐述了零维即是太虚、太虚即是仙界的概念，我昨日冥想时，突觉精神离体、神游天外，果真是去到了前辈所说的零维太虚之中！”

这几位如今华夏的道家领袖，特别是这茅山掌门周空明，在自己面前还真是不见外，不知是不是林家与茅山一脉自唐末时就建起的友谊相关。

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上次在唐末场景时就已经与茅山建立了因果，这次北宋场景又将彼此关系再次加深，但茅山似乎并没有因此多出与他林家相关的记载之类？否则周空明面对自己时的态度应该有所变化才对。

……想多了。

林书航笑了起来，世事沧海桑田，时隔千年，什么事情都已经变过，或许是在漫长的岁月里淡化了吧。

他现在对茅山人的印象倒是越来越不错，笑着调侃道：“或许只是普通的梦境？”

“不是，绝对不是！”周空明信誓旦旦的说道：“早在灵气复苏之前，道家便已有入梦控梦之术，晚辈年幼时就曾学过，对梦境的感知相当敏感，与今日灵魂神游天外时的感知完全不同！且还能映照现实，我能清楚的透过零维看到现实中的一切，这种感觉、这种感觉……”

他憋了半天，一张脸涨的通红也没能想出一个足以表达他心情的形容词来。

平复了好半晌，才想起打这电话的主要目的，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林前辈上次说在零维中没有距离的限制，只要通晓坐标、通晓传送，精神灵魂当可以无限遨游，不知、不知前辈可否教我？”

“你凝丹了吗？”林书航问。

那边周空明微微一愣：“啊……这倒还没有。”

林书航点了点头，大致知道对面的情况了。

正常来说，只有迈入地仙境界后，能感受并调用这天地间的一切能量，才能触碰并打开零维的通道进入其中。

想要单凭一个炼气士自身的修为去打通零维？那就是古时候传说中的以武破道、破碎虚空，即便古往今来，除了后羿等寥寥几个变态大神外，根本就没有正常人类可以做到。

这是仙界众仙的常识，即便当初林书航，也是这样一路过来的。

但这样的‘常识’却仅只局限于灵气还未彻底复苏、世界法则并不完整的时代，对真正灵气复苏、天地法则完整的时代而言，零维与现实的维度本就是共存、且是没有边界的，所有的光怪陆离、神魔鬼妖，都能与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