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的关注点不同，他看的不是有三人修炼成功，而是背后的意义。

那一刻，他清晰的感受到弥漫整个世界的劫难之力消失了一点，虽然这一点微乎其微，若不是他一直在关注，都不可能察觉。

这让苏寒的笑意扩大：“看来我的设想是正确的, 利用劫难之力不仅能够进行提升，还可以把劫难之力转化。”

“只要修行者足够多，这个世界的劫难之力迟早消散一空，而劫难之力的产生，取决于有没有应劫的人，之前的力量消耗掉, 短时间内就不会产生。”

苏寒想到此处，心跳都有些加快, 然而下一刻他就冷静下来：“上一个利用混沌的天庭已经没了, 我不仅和天庭有关系，还试图走天庭的老路。”

“所以……我也快没了？”

说是这么说，实际上苏寒没准备改变，反正他根本没有死亡预感，或者说，就算感觉到了，他依旧会这么做。

他喜欢这种探索混沌规则，然后利用规则的感觉，他开创的功法，实际上就是在理解劫难之力的本质后，钻空子。

有一种刺激感，虽然这么说有点疯狂，但苏寒表示, 他喜欢这种感觉。

在刀锋上跳舞，在悬崖边上骑马。

可能其他人无法理解，觉得这是作死, 但苏寒是知识之神起家，现在又是文明之神，他对于世界的本质从未停歇过探索。

这是他第一次离本质这么近。

不过苏寒也非常理智，现阶段他可以不断试探，但不能触及底线，这种利用劫难之力的方式并不算高深，肯定已经有人想到过。

他不是第一人，所以不会遭遇针对。

这时，苏寒面色略微有点古怪：“学法的人，毕业后是一半校友抓另一半校友，虽然知道这是调侃，但是被抓的那一部分人，是因为足够的懂法，所以才钻空子，利用法律做下坏事。”

“虽然我现在做的事在本质上是不同的，但是表面上看起来是那样。”

苏寒内心一直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拥有道祖位格，传道后就能得到反馈，如果解析清楚这种反馈的本质，他就可以自己直接提升层次。

如果再解析所谓权柄、法则、修炼的本质, 那岂不是可以瞬间制造一批高手？

如今苏寒懂得不算多, 他就觉得，混沌是一款按照底层规则运行的程序，修行者就像在其中按照固定渠道提升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