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她真的有病？”陈玉玺顿时有些不满。

虽然清姐虐他千百遍，但他仍旧待清姐如初恋啊！

先前那句有病，不过是他一句牢骚而已，是当不得真的。

他怎能让人随意在背后说清姐有病呢？

即便是妖尊大姐姐也不能这样说呀。

红莲女妖尊很无语的白了陈玉玺一眼，看着他那副快断气的样子说道：“就剩半条命了还要帮她说话，活该你被她虐的这么惨。”

“我...”陈玉玺好生尴尬，辩解说道：“她也是为了我好。”

“这话倒是不假。”红莲女妖尊微微点头说道：“她挺有一套的，我也没想到她为你的安排如此周到有效，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这种强度的特训，足矣吓退大多数的人，你居然一直咬牙撑下来了。”

说到此处，女妖尊忽然柳眉微挑，饶有兴趣的看着陈玉玺说道：“莫非这就是爱的力量？难不成除了喜欢妹妹，你也喜欢姐姐？”

“咳咳！”陈玉玺剧烈咳嗽了两声，不知为毛竟觉得非常心虚。

女妖尊没有继续逗他，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她真的有病。”

“你...”陈玉玺有些恼火，不懂女妖尊为何要这样说清姐。

“我不是说她的为人，而是说她的身体。”女妖尊皱眉道：“你特训的时候我多看了她两眼，发现她的身体很不对劲。”

“身体...有病？”陈玉玺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别开玩笑了，我再没见过比她更生猛的妹子了，上次她还提着剑砍常青峰的真人，哪里有半点生病时的虚弱模样？”

“谁告诉过你，有病就一定会很虚弱？”女妖尊问道。

“额...”陈玉玺怔住，心想：“如果不虚弱，难不成得病后还能变的更强不成？那特么还叫生病么？”

“她的体质很特殊，太冷、太极致、太霸道。”红莲女妖尊皱眉说道：“这种体质的人可以活着，简直就是奇迹...”

“什么意思？”陈玉玺听不懂。

“孤阳不生，孤阴不长。就像灿烂的阳光只能照亮世界的局部，势必要留下一部分阴影；就像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仍旧会有星辰散播光明。世界上从来不存在纯粹的黑白，也没人可以适应那种纯粹。可她体内的力量却寒冷的很纯粹。”女妖尊道：“几乎冷到了人类所能承受的极致。”

陈玉玺怔了怔神，莫名其妙的想到常青峰真人硬接了清姐一剑后，如白霜般的脸色...

他还记得，那时常青